不一定会管,他天天只盼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呜…”虎子媳妇抹了泪“我这就去村里找村长帮忙,告辞了…”
枫儿急忙追上去“嫂子,我也去”说罢她回头叮嘱老人“婆婆,你在家照顾姐姐,我去陪村长伯伯找两位大哥,晚一些再回来!”
蔺季雪表情十分着急,她意图开口唤枫儿回来,但是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枫儿快速奔跑着消失在了视线中,蔺季雪狠狠的拍了下轴椅,老人也担忧的看着蔺季雪“姑娘不要太担心,好在有村长他们,小枫儿不会有事的,只盼着能找到虎子和三柴两兄弟就好了…”
蔺季雪点点头,皱着眉头,移动着轴椅,慢慢的移回了院子里,老人躬着背,一步一颤的走到佛像前,苍老的容颜带着恳求,她虔诚的双手合十,拜了几拜,蔺季雪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怎么都合不上眼,她一直坐在轴椅上看着院落门口,可是,似乎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整整一夜,枫儿都没有回来,同样,清河村的这个夜,格外的寂静,所有出去寻找虎子和三柴的汉子,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鸡刚刚叫,蔺季雪终于等不了了,老人吃力的推着她,来到了清河村中央,意外的是,清河村所有的老人和女丁都带着孩子守在那里,似乎也都一夜未眠,在等自己家的或男人或儿子归来,她们多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空灵美貌的女子,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她,只见她同样表情严肃,和她们一起守在湖水的这一边,静静等待着,终于,当如火的夕阳终于照亮了整个水面时,几艘木筏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当蔺季雪眯着眼看清了雾气中的景象,她的心不禁抖了一下,一艘木筏上几个汉子鼻青脸肿,吃力的撑着竹竿,而上面躺了两个人,用草席盖住了,另一艘木筏上,村长怀里搂着一个表情痴呆,嘴角带血,衣衫凌乱的少女,那正是失踪了一晚上的小枫儿…
当木筏刚刚靠岸,虎子和三柴的媳妇就带着凄厉的哭声冲了上去,所有船上的汉子皆带有不同程度的瘀伤,有的甚至走路还坡了起来,他们艰难的将床上用草席盖着的两个人拖了下来,掀开草席,两张青白毫无人色的脸露了出来,他们伤痕遍身,一看就是被活活打死的,伴随着妇人尖利的哭声,她们怀中不大的孩子还一边推着虎子和三柴的尸体一边唤着爹爹,全村的人表情悲戚,都不忍再看,跟着啜泣了起来,蔺季雪急忙移动的轴椅,移到脸色苍白,目光不太对的枫儿身边,用眼神询问她到底怎么了,谁知枫儿一下扑到蔺季雪怀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她的双手紧紧的搂着蔺季雪萎缩的双腿,蔺季雪擡起头,咬牙心急如焚的看着村长,村长也是满脸淤青,低下头,将昨晚遇到的所有,都讲了一遍…
昨晚他带着村中的几个汉子和枫儿进县城去找虎子和三柴,在他们平时摆摊的鱼市发现了一群人围着那里,似乎在议论纷纷,他们立刻冲上去,发现虎子和三柴已经浑身伤痕毫无人气的倒在了鱼腥里,几人大惊失色,询问围观的路人才知道是葛家的大爷眼红深水难以捕捉的价值连城的白鳍鱼,意图来抢鱼,二人不给欲要和其理论,葛家杀出数十名家丁,拿着木棍将二人活活打死,弃尸鱼市,清河村的村民闻其大怒,尤其是小枫儿,哭的不行,村长带领所有人擡着尸体去衙门击鼓,可是怎么击也不见县太爷升堂,当时的村民正在盛怒之中,哪会想的太多,所有人抄起家夥去了葛家门口,欲要和葛家算账,葛家见有人闹事,仗着有县太爷包庇又人多势众,将他们集体绑进葛家,教训了一晚上,而葛家的三位恶少见枫儿年轻貌美,将其强行带到房中,轮流施暴一夜……
听完这些,不仅是怀中的枫儿在颤抖,蔺季雪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嘴唇青白,尽全力搂着怀中的枫儿,枫儿一边哭一边咬牙,声音有些不清不楚“姐姐,我好怕,他们是禽兽,我很痛啊…”
这是清河村一个格外悲伤的清晨,两个年轻蓬勃生命的逝去和一个如花少女被糟蹋,凄厉的哭声让整个村的人都笼罩在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中,蔺季雪狠狠的咬着嘴唇,琥珀色眼神里透着一股莫名的光,她有点讽刺,有点想笑,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该活着的人不是不得好死就是生不如死,不该活着的人总是狂妄的笑着无法无天,而她,这个曾经呼风唤雨嫉恶如仇的女人,试图想平凡生活寂静老死的人,却连一份正常的,安稳的生活都得不到,而且,老天还要毁了她身边所有对她好的人…
一直守在旁边拄着拐杖默默无声的老人忽而上前几步,蹲在虎子和三柴的尸体旁,用手探了探二人的颈脖,和胸腔,老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包,里面裹的大大小小的银针,虎子和三柴的媳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