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儿!”
冉冰沈吟许久,忽而低下了眸子,思量了下,缓缓开口“六小姐,你想没想过,掌柜可能本意就是不愿见到任何人,才会刻意消失的…”
秋海之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调慵懒,眼神泼辣而犀利“冰儿最了解掌柜了…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跟着搀和了,该把最重要的一环留给那个人,不是么?”
许映寒和蔺芷幽面面相觑“可…”
“可什么可…除了那个人,我们谁都别想劝动掌柜,信不信由你”秋海之揽着冉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临走还留了一句话“已静制动,等那个人来,我们光看戏就够了”
带被强制性的走远后,冉冰脱离秋海之的怀抱,没好气的杵了她一下“你怎么这般幸灾乐祸,你觉得掌柜可能原谅鸾儿么?!”
“啧啧啧,我的傻冰儿,她能被打动一次,便会被打动第二次,信不信由你…”秋海之挑高了眉毛“鸾儿有多大的本事,你我最清楚了,不是么?”
冉冰歪着脸看着胸有成竹的秋海之“懒得理你!”说罢调头便走。
秋海之双手一摊,快步跟了上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题外话
为什么我觉得崔兰花的悬崖比萱萱演绎的高好几个水准呢,是我不懂老那的心么?
终于找到稳定的封面地址了,不容易啊不容易,再把专栏一改,今天就可以平静的过去了,希望梦里别梦见字母来找我t t
☆丶邪门歪道
伏昆宫里最近十分的平静安逸,偶尔传来几声婴孩的啼哭声,楼兰每每都带着慈爱的目光从奶娘怀里接过她,轻轻的摇着她入睡,哼着她们喀尔族的民谣,十分的久远而悠扬,其实楼兰不仅有一身的武艺,还弹得的一手十分精妙的雅托克,国事繁忙的衡皇有段时间实在是受不了她三天一小疯两天一天疯,直接在喀尔给她寻了一把雅托克摆在了伏昆宫,从此伏昆宫总是琴声悠扬,直到小公主月芜的诞生,而以前经常动不动就闹着要寻衡皇的弯刀郡主,醒后变了一个人一般,再也没发过疯,就如一个温柔的慈母般优雅而淡泊。
轩辕殿内殿,叶冠南和吕书怀疲惫的坐在龙案右手边两张板凳上,已经足足几个时辰了,他们刚下了早朝就正将此次科举中举的文章和名次悉数呈给叶青鸾过目,只见叶青鸾一本一本安静而耐心的翻看着,提出了许多致命的问题,硬是将二人都定好的一切完全否决了。
“这个不行,文章虽天马行空看起来流畅自然,但是缺乏真正的气度和内涵,以后治国一样是纸上谈兵一般空谈!”
“这个也不行!说了一大堆,都是什么感臆抒怀的诗词歌赋,朕不是唐玄宗,用不着李太白!”
“还有这个,整个一个八股字典,虽然用的多拽的多,但没有一句是自己写的!”
叶冠南和吕书怀面面相觑,有些汗流浃背,衡皇有多挑他们清楚的很,但是这确实是他们选出来最上乘的考卷了,若是这样挑下去,恐怕一个都入不了她的金眼啊…
“传旨,三日后开加一场殿试,朕要亲自出题亲自主持,朕要看看到底有几人有真才实学,能经得住朕的考验”叶青鸾将最后一份考卷一合,揉了揉发麻的脖颈,果断吩咐道。
“微臣遵旨”吕书怀和叶冠南齐声回答,心下微喜,如此,想要怎么选便是皇上一个人的事,与他们就无关了,也不会为难了。
“陛下…”张公公受持拂尘,低头进来禀报“弯刀郡主给您炖了清热去火的银耳莲子羹,正在外候着”
“嗯?”叶青鸾惊讶的看着张公公“弯刀郡主?”
“是的,奴才没看错,确是弯刀郡主…”张公公擦擦额头的汗,谁知道弯刀郡主今天怎么了,赶成又疯了?
“如若陛下没其他吩咐,臣等先告退了…”叶冠南见是时候溜了,便拉了吕书怀,在叶青鸾点头允许中,离开了轩辕殿。
他们刚踱出门槛,就看到一个大红色华服,神采翩然,十分耀眼的女子,正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候着,晶亮的眼睛像苍蝇一般犀利有神,叶冠南掐了双眼发直的吕书怀一下,低声提醒道“别看了,快走吧!”
吕书怀缓过神来,两人快步出了轩辕殿,吕书怀低声问叶冠南“叶大学士,你说这陛下和弯刀郡主,究竟是什么关系…”
叶冠南脚步一顿,眉头拧在了一起“吕大人,你什么都好,就是比女人还要多事,我劝你少说几句,无论什么关系我们都管不着啊,好好做好分内的事就够了,不然哪天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