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越好,乖乖和我们去衙门受审!!否则我就剁了这孩子!”
随着孩儿惊恐的大哭声和妇人的求饶声,张诗白和枫儿白着脸看着尾指指甲已然陷进轴椅里的蔺季雪,晏夕拾本不想偏头去看,但她十分的矛盾,她咬紧了牙,沈默了些许,颓然开口“算了雪儿…”
蔺季雪深吸一口气,将指头放在嘴边,随着悠扬的一声调子,所有的鸬鹚展翅高飞,听话的向远处的水塘飞去,散落了漫天的羽毛,所有的捕快一拥而上,刀架在了四人的脖子上,蔺季雪不惊不忙的开口“莫要这样绑我们,我们和你走就是”
葛二嘴角泛起了一丝阴笑,上前几步,擡起手“啪,啪…”,连着给了蔺季雪几个耳光…蔺季雪头也不摆,更不看他,只是紧紧的用手臂拥着身边浑身颤抖眼眶几近充血的晏夕拾,擡起带着红红的指印的脸颊望向她,声音温柔“别担心,一点都不痛…”
心,像被滚在钉板上一样的疼痛,从来没有这般透心彻骨的痛,哪怕远远护她安好,不参与她的喜怒哀乐,也比让她这样陪着自己受尽了□,却无能为力要好的多…晏夕拾有些空洞骇人的眼凄凉了望了下天空,同时紧紧的握住了蔺季雪的手…
鸠兹县的衙门一大早便十分的热闹,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百姓议论纷纷,他们惊奇的便是这已经近十年没升过堂的县太爷怎么会突然升堂,他们更怀疑这个双目无神一脸油水的县太爷,还会不会审案子,而今天堂下的这几个人,可是十分的扎眼,尤其是其中两个倾倒众生的女子,是他们一生从来都没见过的世间绝色,县太爷已经坐在在面,痴呆的看了二人很久也没反应了,手里的惊堂木都快被他捂烂了,两边的捕快的木杖点地的动作也有些有气无力,皆盯着堂下那两个傲气横生清雅淡泊的女子楞着神,师爷捋了捋诡异山羊胡,看着葛二葛三的眼色,轻咳了下,低声提醒着“大人,大人!”
县太爷裴光猛然反应过来,他重重的拍了下堂木“咳咳咳,公堂之上,保持肃静,都给我肃静,升堂!!”
“威武…”
“城南的葛二和葛三,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本大人为你们做主!”裴光开口,便挤眉弄眼的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葛二和葛三。
葛二一边的眼睛用白布裹着,一边装着哭天抹泪的样子“大人啊…小人的命好苦啊,祖上的基业不好打理啊,总是有人觊觎啊,小人的家门口昨晚被眼红的人烧的面目全非啊,兄长昨晚被人连刺了几刀一命呜呼了,小人的眼睛也被人用妖术弄瞎了,求大人给我们兄弟俩做主啊!!”
张诗白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人!他满嘴胡言,什么都是他们仗势欺人在先!他们兄弟三人霸占鱼市,几近打死了我们清河村的村民,还轮番糟蹋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小人是气不过,才要找他们理论的!!”
“你嚷什么嚷,我问你了么你就抢话,你这叫…额,叫藐视公堂,来人,给我重大二十大板!”裴光一脸阴云,扔了个令牌。
张诗白被两边的捕快拖了起来,他大声叫着“大人,你要明察啊,你不论青红皂白就动用私刑!你这明明就在包庇他们兄弟二人!!”
“哎呀!!你是说我不秉公执法了?来人!再加二十大板!!”
蔺季雪和晏夕拾靠在一处,她抓紧了衣襟,眼看着张诗白被棍杖狠狠的打着,张诗白满头冷汗,硬是咬紧了牙,一声都不吭,蔺季雪从地上移过去,俯在张诗白耳边轻语“不要再反驳他了,听我的话”
张诗白咬着牙点点头,已是脸色惨白,整个背部血肉模糊,四十杖刑刚毕,县太爷看到那个随意活动的散着青丝的空灵女子,带着玩味的笑“堂下那个女子,你为何不跪,反而在地上歪歪倒倒的卧着,你成何体统!!”
晏夕拾听见这话,瞬时擡起眸子,里面迸发着十足的阴气,冷声道“你瞎么,没看见她的腿不能动么!”
“哎呦呵!”裴光气的一跃而起,指着晏夕拾“小娘子!别仗着你有几分姿色本大人就不舍得动你了,好!她腿不能动是吧,来人,帮这个小妞跪一跪,本大人就不信了,有腿还不能跪!”
晏夕拾怒吼了声“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这是公堂,本大人说了算!”裴光虽然却是被一种莫名奇妙的阴气激的打了个颤,但他还是使一个眼色,两边的捕快兴奋异常,恨不得去碰这两个姿色非凡的女子,争抢着一拥而上,晏夕拾将蔺季雪紧紧的护在怀中,却被两个人按在了地上,她浑身颤抖,眼看着几个人将蔺季雪整个人都擡到了空中,强迫的弯起了她已经萎缩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