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季雪浑身瘫软,脸在夕拾脖颈不停的蹭着,那股令人迷醉的馨香和室内的色彩让她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她觉得口中已经快生了火,她语气有些有气无力“夕拾….你…你还要等多久,我真的不行了…”
“我们难得办一次喜事,累成这样,又折腾成这样,为什么不善始善终呢,来,你先来挑盖头,然后我们喝交杯酒,然后我们在一起四目相对,火花四溅,酝酿一下感情再来嘛,又不是第一次洞房了,你急什么嘛”晏夕拾一本正经的挑挑眉,把气急败坏的蔺季雪放在床上,将秤杆放在她手里,然后自己又蒙上了红盖头,正襟危坐的等着她来挑。
蔺季雪哭笑不得的握着手里的秤杆,心里早都痒的难受,她立刻快速挑开夕拾的红盖头,只见盖头下的人睫毛低垂,似语还羞,仿佛在故意装娇羞和矜持一般,她眨眨那双能让所有人都臣服于她石榴裤下的媚眼,捏细了嗓子“夫君好,妾身这厢有礼了…”
蔺季雪觉得腰间嗖的一股酥麻,她当真在是受不了这样故意耍她的晏夕拾了,她一把将夕拾推到在床榻,先是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的衣襟,身下似火的娇唇一张一合,蔺季雪觉得自己好像疯了,比那日中了怡情花还要难以自控,谁知在她解的浑身□的时候,晏夕拾手指点上她胸前的花尖,一边转着圈,一边吐气如兰“人家要喝交杯酒,不喝就不洞房嘛…”
蔺季雪要命的嘶吼了一声,眼看着身下的晏夕拾一个翻身,在房中旋转着,火红色的霞帔映着她的脸色,格外的动人心魄,她带着笑意,当着蔺季雪的面,将自己一身喜服及金银首饰,一件一件,从身上取下来,项链,珍珠,金钗,耳饰,全部褪了个精光,扔了满地,然后她走到案边的紫玉壶中倒了一杯酒,豁然仰细长白皙的脖颈,一饮而尽,吞进了她的口中,晏夕拾转身,眼带杀气,一步一步,婀娜的走到已然傻了的蔺季雪身前,将她扑通一声按倒在床上,禁锢住她的手腕,单腿跪在她两膝之间,俯下身子,将口中的酒,慢慢的,送进了身下以往冰凉而如今火热异常的薄唇,待蔺季雪将那口酒顺利的咽下喉,晏夕拾擡起眼,将满头的银丝都别过了耳后,扫着着身下像是一滩水,完全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蔺季雪,声音霸道而有穿透力“我的静湘侯…感觉如何?”
蔺季雪浑身瘫软,手腕被晏夕拾禁锢着,她心跳迅猛,不停的喘着气,双腿打开“求你…快点,进来…”
“哎呦,看起来很难熬啊…不过得来点前戏啊…”晏夕拾的鼻尖在蔺季雪象牙般的锁骨处轻扫着,唇红在她的颈间,身上,留下了丝丝明显的印记,却仍然语气悠闲“你腿张那么开干嘛,我又不能把自己塞进去…”
若她不是自己的夫人,蔺季雪听了这话真想给她几巴掌,蔺季雪不顾那些了,硬是拉了晏夕拾的手,往自己腿间引,夕拾缓缓扬起嘴角,中指刚进入那温热的巢穴,夕拾哇哦了一声,无辜的挑挑眉“这么湿…原来是不用前戏了…”她找到熟悉的地方,两个指头重叠,轻而易举的穿了进去。
“嗯…”蔺季雪恩啊了一声,以往苍白的脸色完全红透,琥珀色的眼珠游戏发灰,那双昔日发白的唇红的似火,她不自觉的就开始扭动双臀,放荡异常。
“你这样不累么,需要我动一动么?”晏夕拾手掌撑在耳边,弯着肘部,支在蔺季雪身侧,看着她放纵的侧脸“夫君倒是很会享受,自己扭呀扭,扭的婀娜多姿呀…”
“别闹了…夕拾”蔺季雪一个侧身,一只腿搭在了夕拾身上,双手搂住晏夕拾的脖颈,将脸颊全部埋在她的胸口,夕拾一挑眉,这个姿势和角度,两只手指仿佛深入了许多,几乎没了指根,夕拾啧啧了两声“丝丝密林藏水窝,温热紧致蜜糖多……”
手腕的灵活运动,双指的进进出出,两具象牙般躯体的纠缠,汗水的暧昧香气,从起初的浅吟低唱到最后放纵的嘶吼和呐喊声,几乎能穿透层层墙壁般动人心弦。
“啊,啊”蔺季雪整个人都往夕拾怀里钻着“就是那,别停,快,快”
“啊!呵…呵…啊!”
“进出果决莫流连,胜似春光快如梭”夕拾脖颈一低,下巴紧紧抵着季雪的头,嘴里却仍不闲着,在发挥她脑中那些飘荡的灵感。
这当真是一首不折不扣的床上好诗!蔺季雪双手紧紧的一弯,指甲陷入了晏夕拾瘦骨嶙峋的背。
而此时门外,有八抹人影紧紧将耳朵贴在门上,每个人都龇牙咧嘴,大汗淋漓,蔺紫阳手里本是捧着一碗药,而此时,她几乎快把手中的碗捏碎了,蔺千秋的手紧紧的抠着门,一脸惊恐的听着,蔺习和李晓梵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