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ps:还有,可能要打算改笔名了,因为这笔名是当初我为了着急发文随便起的,现在看着,觉得我这种什么桃花都没有的人叫来者不拒实在是太脑残了...我要改名t t该成我麻麻心中淑女的样子t t
☆丶一害朝寒
“她为什么要找你进宫…?”刚用过午膳,蔺季雪不情不愿的抱着怀中像猫一样赖在自己肩头晒太阳小憩的夕拾,一边不满的埋怨“就是你,还给她送什么贺礼,这下好了,她来和我抢你了,哼,不去,不去了!在家陪我!”
“你这话说的,我是静湘侯的人,去不去都代表了你啊…怎么都是要去的,要不然多不好”夕拾捏了捏蔺季雪两只格外翘的耳朵,这是对典型的招风耳,不过晏夕拾更认为这是桃花耳。
“去吧去吧…也不说一起请我,哼”蔺季雪翻了个白眼,随手拿了块糕点,扔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可以去看看月儿…祝你见不到陛下,呵呵呵”
“哪有后宫的女人请侯爷去宫中喝酒的,我看你就算是贴了胡子也永远都记不住侯爷该是一个男子吧”晏夕拾轻轻摸了摸蔺季雪贴在嘴上的一抹浅浅的小胡子,坏笑着一扯,结果蔺季雪立刻捂着人中“哎呦!你轻一点哇,有胶的,痛死我了!”
“不许带了!”晏夕拾把那抹小胡子向风中一扔“难看死了,显得比我还老!”
“我是不想被那些人总说像一会要见你的那个楚姑娘而已”蔺季雪翻了个白眼,哼,不贴就不贴,贴的她着实难受的很,每次摘时都痛的龇牙咧嘴。
“好了,不和你吵了,我先进宫了,乖乖等我,不出意外晚膳前我就能回来”晏夕拾捧起蔺季雪的脸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吻,从她身上跳起来,整理了下云鬓和衣襟,带着婉儿和芙儿,在蔺季雪满含温柔的目光中,坐上了平日张诗白上朝的轿子,向皇宫进发。
蔺季雪怎么都没想到,晏夕拾头一次自己一个人进宫,便碰见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侯府一家人都在耐心等着夕拾回来用晚膳,却怎么等也没等到,反而等到了柳无声十分尴尬的飞身至此来传话…
当蔺季雪没命一般冲到午门,命人快速将她推到轩辕殿时,轩辕殿里的烛火就似白日一般通明,一干铁甲军表情十分严肃的站在大殿门口,蔺季雪深吸了一口气,转着嘎吱嘎吱的轴椅,移进了那个气氛仿佛十分压抑的地方,姜钰和吕书怀冰着一张脸,眉头紧皱,显然这件事还惊动了锦衣门的护法柳无声和柳无言,他们都十分惋惜的看着殿中,两个被五花大绑面色灰白的一男一女…而晏夕拾,正一脸冷傲的站在殿前,似乎不太高兴,不,是十分的不高兴…
蔺季雪咬着牙,知道这个情况,真心不怎么好办…请问自古侍卫和宫女通奸,该当何罪?而犯这个滔天大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甲军的统领陆朝和叶青鸾的心腹,贴身侍女傲寒,并且被光天化日之下抓了个正着!这种行为已是大伤体统,而且将后宫的风气弄的一塌糊涂,论罪,当死…
整个殿中的人,属叶青鸾的脸色最不好,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贴身侍女身上本就够让她够难堪的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可能舍得处罚傲寒?她刚才和殿下一脸冰霜的晏夕拾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吵了一架,刚巧不巧,这个在未时人人大多在午睡的时候进宫,在侍女的引领下,路过天香园去慈鸣宫路上的一片树丛里,撞破陆朝和傲寒私情的人,就是晏夕拾,而且她撞破后,又在殿上和自己态度十分强硬的求情让自己成全并放了他们,她是一点法纪和礼义廉耻都不懂么?她不知道就是她害了他们么?
“陛下…虽然这种行为有伤大雅,但是陆统领战功无数,傲寒又忠心耿耿的辅佐了您多难,念在他们是初犯,又功大于过,请从轻发落吧…”蔺季雪清了清嗓子,恭敬的开口。
姜钰皱着眉头,对于他这种严苛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建议叶青鸾这样做的,若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待后宫的规律和法纪,成何体统?这对于衡皇的统治大为不利,人人都会变得松散而随意,有法不依,国便不国,而且所有人都会觉得衡皇是在偏袒傲寒。
“侯爷莫要感情用事…”姜钰上前一步“大衡天下,一视同仁,有了过失怎可不按法论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千万不可轻视啊陛下…”
姜钰身为左相,为国尽忠职守,他说的话,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叶青鸾重重的叹了口气,顿时感觉头痛欲裂,此时,她多想只是一个大小姐,丫鬟犯了错打几下骂几句就行了,可是她是一个君王,君王必须要做些该做的事情…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