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你一个女子比较特别,但你切记,一定要洁身自好,莫要恃宠而骄,去惹什么是非,你的性子让我十分担心,太争强好胜,就怕你哪天一个不小心触怒了陛下…”
“大哥~”楚安慈立刻跑到楚安灏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你就放心吧,慈儿只会给你争光,绝不会伤了我们楚家的颜面的…”
楚安灏怜爱的点了下楚安慈的鼻尖,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她…对你如何?”
其实他作为兄长,也只是问问,想听楚安慈亲口回答而已,衡皇将以前太子居住的天乾宫翻修更名赐给了楚安慈,又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说这她对楚安慈怎么样?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楚姑娘的地位如何,只是虽然可能一生富贵安稳,但却什么封号也得不到,是个不小的遗憾。
“挺好啊,她昨天还留宿慈鸣宫了呢…”楚安慈笑的十分的得意“大哥,我是真的很有福气,陛下一定会对我越来越好…”
“慈儿…你要知足,伴君如伴虎啊,她昨天又是毫不犹豫的就杀了她的侍女,你都不知道她刚登基时有多恐怖,那段日子我每天上朝前都做好了要被砍头的准备,生怕出什么错…”楚安灏的眸中的惊恐表示着他对当初的场景仍然记忆犹新,他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她能多看你一眼大多是因为你长得像静湘侯,你可莫要去强求什么…”
“好了大哥,我知道了…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想要问你…”楚安慈虽然心里咯噔了一声,但还是柔声安慰着楚安灏,然后拉他坐下,来聊些正经事。
“你要问我什么?”楚安灏好奇的拿起茶盏,抿了口茶。
“我记得你以前和我提过,姜相爷的张参知,他…”楚安慈一脸暧昧的看着表情愕然的楚安灏,似乎想确定一些事。
“慈儿!!”楚安灏大惊失色的看了看周围,将声音放到最低“你可不能看上他!你难道想步傲寒的后尘么!!”
楚安慈无奈的推了楚安灏一下,拧着眉“大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问你,你当初不是说那张诗白一定是个龙阳癖,暗慕静湘侯么?”
楚安灏楞了楞,没想到楚安慈会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楚安慈年方二八,正处在人一生最好的年华,他也只当她是孩子心性,听了些传闻,有些好奇,便大大方方的告诉了她“这个…也是我们几个尚书一起闲扯时猜的,因为这张诗白一开口就是侯爷说,侯爷说,要是有人敢说静湘侯说的不对他肯定和你急!而且以往我们拉他去喝花酒,他打死都不去,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若是侯爷穿上女装肯定胜过世上所有的女子,我们就笑他肯定是龙阳癖,才会赖在侯府不走,天天和静湘侯一起上朝下朝”
楚安慈听言,挑了挑嘴角,眼带深意“他家不是有个待嫁的小妹么…那小妹可是很喜欢他才是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像你也说,小妹毕竟是小妹,哪来的什么男女之情啊,怕是专为他的龙阳癖做掩护的也说不定,反正关于静湘侯的传闻实在是太多了,大家说说笑笑也就算了,你可莫在宫中乱说,惹了什么麻烦!”楚安灏说完,不忘告诫楚安慈莫要祸从口出。
“好啦,知道啦!”楚安慈满意的扬起嘴角,看来,明天,又有一场好戏,等着她出场了…经历过那样梦魇的年幼女子,最受不住的,只怕就是…
天色蒙蒙亮,蔺季雪遍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已然比她醒的还早的夕拾,蔺季雪笑着侧过身“怎么了…”
“若你没醒,就等着叫你啊…”夕拾往前移了移,整个人埋在蔺季雪的胸口,闷声问道“今天是不是要晚些回来?”
“我要把醉易亲自送到陛下那去,然后再去伏昆宫看看月儿,我会尽快赶回来陪你用午膳…”蔺季雪紧了紧怀抱“你不是要带枫儿去求平安符么…”
“嗯…顺便给她算算姻缘,她年纪也差不多了,哪天择个日子,让他们成亲吧”夕拾感慨道“看人家相遇的早,相守的也早,哪像我们,真是浪费光阴…”
“是我浪费的么,我可不比她开化的晚多少”蔺季雪翻了个白眼“大清早,我可不能和我伟大的夫人吵,我要去上朝了…”
蔺季雪刚刚起身,就觉得一阵冷风激的她周身一阵冰寒,她打了个哆嗦“哟…看来天气真的快凉下来了…”
“以往你不是冬天泡冷水都没知觉么…”晏夕拾伸了个懒腰,也跟着她起身,她却反而没什么反应。
“奇怪了…我失了寒若功会冷,为什么你就不怕冷呢”蔺季雪不满的摇了摇夕拾的肩膀。
“这叫心静气定,万物皆空”夕拾笑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