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同一时间她弯起了嘴角“蔺季雪,你运气还是不错的,她还是在喝你最爱喝的茶…”
“她就是在嘴硬…我要想个办法,让她生气,她只有生气了,才会有真的情绪起伏,平常就是那副千年不变的寒冰脸和不冷不热的强调”蔺季雪苦恼的抱着头。
“蔺季雪,若是你敢像对晏前辈那样对我,我不管你是被逼的还是怎样,再见你,就算不杀你,我一定甩你几巴掌,晏前辈的脾气已经很好了,你竟然还敢挑衅她…”秦慕思晃了晃脖子,怅然又犹豫的道“你这混蛋配不起她的…”
外面一阵熙熙攘攘的女子嬉笑声传入了蔺季雪的耳畔,迎着门纸上的影子,可以隐约判断出她们个个花枝招展,手拿琵琶的样子,蔺季雪忽而灵光一闪,打断了慕思的支支吾吾“你以前是歌妓,会唱歌的吧,你让外面那些姑娘暂且休息下,你自己上□奏独唱一曲!”
秦慕思吓了一跳“你让我去捣什么乱?!虽然我唱完大可逃之夭夭,但是我早都记不住词了!”
蔺季雪挑挑眉,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我会平白无故让你去唱曲么?”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送到了慕思的手里,慕思好奇的接过来,待看清了那纸上的几行诗后,脸腾了一下就红了,她气急败坏的将信纸砸了回去“蔺季雪,你知不知道害臊啊,你让我去唱淫诗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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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弯河映花容
体态纤长苟不同
轻啄玉珠心犹颤
如水馨香最是浓
双峰起伏漫雪原
两点梅花欲娇鲜
待到高处春自暖
化得冰水满人间 ”
“咳咳咳…”晏从天一口鱼都吞了下去,不幸的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更不幸的是同时许映寒的酒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喷了他整整一脸…
蔺芷幽尴尬无比,脸色微红,立刻起身,在二楼的雅间探出了近半个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着擡上那抹不是主角但样貌却十分熟悉的女子…楼下寂静了几秒后,俨然爆发了一阵窃笑,而看台一边那抹绝色的身影,早都不顾老鸨的拉扯,脸色青绿的冲回了三楼的香闺…
秦慕思?她在搞什么鬼,把一个女人的□和私事都描写刻画的如此细致和生动,当着所有男人的面唱出来,你要晏前辈怎么做人?!蔺芷幽的嘴角有些抽搐,她眉头一皱,觉得事有蹊跷…这些只有雪儿最了解,难道雪儿来了?为何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自己有她的踪迹呢?
“蔺季雪!”面容盛怒的绝美女子狠狠推开房门,她气的脸色青绿胸口起伏,想找那个不怕死的女人好好理论一番,她是在垂死挣扎么,她是有什么毛病么?那些事用得着让人唱出来炫耀么?!
人呢?!!
晏夕拾气势汹汹的环视着房内?!这个死瘸女人耍完自己就这样说走就走?!岂有此理!!
“哎呀,哎呦…”细微的声音从刚才被自己推的大开的木门后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晏夕拾一楞,立刻了然的冲过去,将那扇可怜的门又砰的一声摔了回去,她双手掐着蔺季雪的脖子,几乎是一口气就将她提了起来,三步作两步,却不痛不痒的将她摔在了自己软绵绵的床榻上,双手撑在那个清秀瘦弱的女子身子两边,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没走!你找死!!”
“…又大了不少,不会被人摸的吧”蔺季雪不经意的将目光瞟向晏夕拾那不经意间坦露的春光,咽了下口水。
“混账东西!!”晏夕拾脸色一红,举起的手,几乎就要落在蔺季雪的脸上,却在看到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的一瞬间停住了动作,她觉得脑中天昏地暗,强迫自己冷静,缓缓的放下了宽大的衣袖。
“你以你的经验来讲,是不是还是我的床上功夫最好?还是楚安灏比我更能让你冲上云霄?”蔺季雪天真的眨眨眼睛,依旧不依不饶。
身上的人被气的浑身发抖,几乎红了眼睛,晏夕拾的眼泪豁然涌出了眼眶,看着眼前那个一身书香,质朴异常,秀美悠哉的容颜,咬着银牙,声音几乎哽咽而不甘“你就这么想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谁都让碰么?!蔺季雪,我不是人尽可夫,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糟践我自己么?”
若不是你曾是青楼的主人,若不是你有过我曾没见过的经历,若不是想弥补我缺席于你的青春,若不是没有家让我归,没有人让我爱,我会在这?我会沈迷于这种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的生活?我会弹着清平乐的年年雪里,在从来都看不见雪的大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