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视线又放在了夏眠的手臂上。
昨天起了红的刺青这会还没消,周燃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蹙眉。
自己的手劲儿有那么大吗?
还是她太不受力了,就那么一捏就红了。
周燃把烟嘴都咬瘪了。
他点着屏幕,在底下评论了一句。
【没掉痂,别下水。】
等周燃再进屋的时候,老路正坐在沙发上搭着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水草的头发。
见周燃进来,老路“哎呦”了一声,开始阴阳怪气。
“草儿啊,你说你路哥这是什么命啊,跟人混了这么多年兄弟,大热天咱想喝口椰子也喝不着。”
他弹了下水草的发尾:“还是你庄仲哥哥牛啊,这会人都喝上新鲜现摘的了。”
周燃顿了下,瞥了他一眼。
他打开冰箱门,在碰到那颗椰子的时候顿了下,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了。
他压着眉头,有些心烦,直接把椰子扔给老路。
老路“卧槽”了一声,连忙起身拿起椰子。
“哥们儿,你这口开着呢,洒我一身!”
“喝你的。”
周燃重新戴好手套和口罩,将那一张臭脸遮挡住。
老路抱着椰子笑了声:“不宝贝着了?”
“不喝就闭嘴。”
“得嘞。”
周燃捏着机器的手攥了两下。
宝贝?他有什么好宝贝的。
一个椰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