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站着排队等着下车呢?”
夏眠一愣,猛地回头四处张望了两眼,眼神在车窗外面来回找。
“别找了,没看见你。”周燃说。
“我去,”夏眠惊叹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传统吗,上车排队下车排队,管它到没到,反正先排着就对了。”
虽然说他很不能理解这种传统,车到了终点站就在那又跑不了,但他姥姥就是这样,打小带着他坐车恨不得提前一站就把东西收拾好站着。
他很不能理解。
他们不是买的坐票吗?
周燃说:“我就在站台外面,你出来就能看见我。”
距离上次俩人见面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周燃还真挺想她的。
夏城的冬天和夏天完全是两个极端,温差差了三十多度,冷风飕飕地刮,吹得脸颊生疼。
周燃在外面站了半个多小时,等到火车站里的人都快走光了自己脚也快结冰的时候,才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穿着厚长的白色羽绒服,把自己裹成北极熊的样子的人拖着行李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夏眠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
周燃上前接过夏眠手上的行李箱,带着人往出租车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