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抚平华服上的褶皱,边听祂们精神奕奕地吵架,边笑着打开玻璃柜,拿出五个杯子和一瓶奥尔米尔葡萄酒,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
“好了,别玩了,好不容易重聚一次。”
祂们这才相视一笑,停止幼稚的争辩,或靠着沙发背,或越过中间的障碍击掌。
安提哥努斯半躺着,摊了一会,然后自觉捞过葡萄酒瓶,拔了瓶塞,将暗红色的酒液倒进五个玻璃杯中。
这四位曾经的同僚陆陆续续拿起一杯酒,在碰杯前环视一圈,记下千年后对面的变化,然后在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中同时笑着说道:
“敬我们的时代!”
天下无不散筵席,这杯酒后,各奔东西。
……
伯特利·亚伯拉罕来到一处墓园,没有惊动任何人,沉默地浏览墓碑上的名字和生平,最后在三个高大的大理石碑前停下脚步,一点点刮去上面的青苔,“因森特·亚伯拉罕”的名字映入他的眼帘。
亚伯拉罕家族的家长低下头,将手上的白菊花放到三人的墓碑前,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