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里的痛觉, yn已经很习惯。也就是忍一下子的事情,她不懂那些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怕打针。
她更不懂, 为什么自己要一直被打针。她能吃能睡, 又没有生病。
尽管注射的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还是小心翼翼, 一点一点的把冰凉的药* 水推进了眼前这个小女孩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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