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杀的羔羊。

一方通行看着一个个低下来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实验员，眼中满是不屑。

看着离开的一方通行，布束砥信也是松了口气，刚才实在是太让人紧张了。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是，一方通行身上有着淡淡的黑线缠绕。

“砥信，麻烦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布束砥信听到这道声音，本能的身体一僵，只是当看到是谁后，也是笑着道：“好。”

芳川桔梗把布束砥信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后，点上一根烟，道：“砥信，我希望你今天让他们把一方通行狠狠打一顿。”

布束砥信听到芳川桔梗的话，眼中有着躲闪的情绪，立刻想到，自己一直破坏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事情暴露了。

不过很快布束砥信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乱了阵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

芳川桔梗说完，深深吸了一口烟，便是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离开了这里。

布束砥信看着芳川桔梗的背影，皱了皱眉，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说我被发现了？

芳川桔梗来到高台上，看着下方检查身体的一方通行，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可以感受到，一方通行在出院后就变了，变得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一方通行了。

现在的一方通行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披着人皮的狼。

一个压抑着自己的狼。

会随时暴起，杀死身边人的狼，又或者把自己杀死的狼。

对于现在的一方通行，芳川桔梗没有任何办法。

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那就是把一方通行狠狠打一顿，让他清醒过来，不要在这样子。

但这真的有用吗。

能让一方通行解开心中的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