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你确定是太学的邀请贴?”
婆子不敢撒谎,点头,“奴婢听老爷是这么说的,当时,看到那帖子,老爷还连说了三个好。”
王氏自己的儿子当初入学也不过就上了一个研学院。
“那贱人的儿子何德何能,竟能入太傅的眼?”
王氏气的浑身发抖,“难怪老爷今天刚回来连前院的门都没进便匆匆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指甲死死地嵌进肉里,王氏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好半响,才从盛怒中缓过来。
“去告诉老爷,就说我心悸犯了。”
她到要看看,老爷是重视她这个主母,还是在意那个贱人!”
安顿好江言入学的事,江窈算是去除了一桩心头大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江窈到处安排江言到各大诗会露头。
刚开始,江言还有些羞怯,但随着名声越来越大,江言便放着胆子与众学子对诗。
这不对不要紧,一对,江言的才学立马显现了出来。
对诗的几人皆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就有如此斐然的文采。
震惊间,便纷纷上前讨教。
一连几日下来,江言非但没有落败,还拿了个“小小才子”的名头回来。
得知江言不仅在诗会上崭露头角,还拿了好几个不错的名次。
江父开心不已,吃饭时,直接将江言安排在了自己面前。
就连雪姨娘,也有了上桌吃饭的资格。
王氏恼怒,却又不敢忤逆江父,只能压着怒气装不在意。
很快,时间便来到元宵节。
同小环一起从府中出来,江窈拿着婆母交代自己买东西的清单。
一圈下来,清单上的东西没买多少,彩灯到买了不少。
小环调侃江窈,可是要拿着这彩灯回去许愿?
江窈敲了敲小环的额头,说她没个正形。
“元宵是用来祈福的,放几个灯许愿到也不是不可以。”
祈福与许愿,在江窈看来,到也没什么不同。
“过了元宵,咱们府中就要热闹了,现在想想,多买些灯笼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