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扫过她的每一寸,眼神也在不断变化着,眼底从平静到炙热,再到一层抹不开的晦暗。
被困在心中的恶狼再也关不住了,眼前诱人的玫瑰就是最好的盛宴。
谢宗南低头就吻住了女孩,一声招呼也不打,一开始是只是浅啄。
丝丝的痒意从唇上传来,令齐幸下意识张开嘴轻吟一声,这也就给了男人深入的机会,谢宗南眉尾一扬,强势地不容拒绝地侵占进来,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处,以星火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谢......宗南......唔”
齐幸无意识地抓着男人的衣袖,害羞却沈迷,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男人这才克制地松开了她,不再深入而是只在唇角轻柔地舔舐。
齐幸呼吸发颤,声音也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却还是强撑着开口:
“......这是在外边!”
“不是外边就行?”男人轻浮肆意的话语落入耳中,齐幸不禁瞪大了双眼,活脱脱地盯着这人看了几秒。
这长相也没变啊?人也还是原来的人,这才多久没见怎的就跟换了个芯子似的。
谢宗南就这样看着怀里人几秒,确认她没有一丝抵触厌恶的情绪,心上一松,不再说什么,只是拿起一只耳环,轻轻捏住女孩的耳垂,似也不着急戴上。
当温热的指尖触碰到自己耳垂时,齐幸心跳加速,眼神也愈发飘忽,嘴里嘟囔着:
“快点帮我戴上啦!”
谢宗南指尖下是女孩白嫩柔软的耳垂,微微泛红的耳朵看上去小巧可爱,仔细看上边有一个小小的耳洞,谢宗南动作轻柔地替女孩戴上耳环。
耳环戴好后,齐幸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看了看,精致特别的桃花耳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多看了几眼然后满意地收起手机,看向谢宗南问道: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先去吃饭。”谢宗南边说边牵起齐幸的手,带着她往前走去。
恼人的微风拂过,乱了一池春水,湖面波光粼粼,水中似有人影,哦不!是树下的人影倒映在了湖中,是一左一右的,一高一矮的,一大一小的,是二人牵着手并肩的身影。
半月后,位于临城城西的一处四合院子。
谢家老宅在城西,目前是谢老爷子和谢老夫人住着,谢家还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大儿子是谢宗南的父亲谢朝华,早年因一些原因搬出了老宅,后来又搬了回来。
而大儿子,也就是谢宗南的大伯则是一名外交官,眼下也委派到了国外,因此老宅里只有二老与谢宗南的小姑姑,他这位小姑姑是位强势的,身居要务,平日里也忙。
谢宗南每半个月都会回一趟谢家老宅,陪长辈。只不过这次有些不巧,他今早赶来时,管家陈叔便告知他,老爷子和老夫人昨晚南下去见老友了,眼下家中只有谢宗南的父亲。
闻言,谢宗南沈默地站在院子里,眸光低沈,就在管家以为他要转身离去时,就看到这位迈着步子,朝屋里走去。
这可是不一般啊!
自从那件事情后,平日里,宗南少爷与谢书记可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有时候就连基本的父慈子孝的难维持。
餐厅内,谢朝华正在用餐,忽然间见到儿子回来,也是神色一怔,可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遂很快回覆平常。
父子二人沈默地用完早餐后,谢宗南正打算上楼回房间时,谢朝华便叫住了他。
谢朝华前几十年都是在jun队里待着的,后来调回燕京,说话做事难免有些冷硬,从小对待自己的儿子也是高标准高要求,也就少了几分别人家父子间的和蔼。
可是这上了年纪的人啊都差不多,谢朝华年纪大了也就爱操心自家孩子的终身大事。
于是只见谢朝华喝了口茶,语气生硬:
“前两天,小何来家里了,这姑娘前段时间从国外念完书回国了,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们俩后天一起吃个饭。”
谢宗南听了擡眸看着自己这位父亲,随意扯出抹笑淡淡回道:
“不认识,不见。”
“小何就是你何智伯伯的女儿,你们是高中同学,你应该还有印象吧,人家现在硕士毕业了,就在临城工作......”
“没印象,我不会去见的。”
“你......那你想干什么,谢宗南你现在都可以不听你老子的话了是吗?”谢朝华擡高声量,语气也不再缓和,极为严厉。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