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翼的表情露出疑色,“很好?”
“嗯,王爷很温柔。姐姐生病那两天,我和锦绣都瞌睡了,就王爷整夜守在床头。”
楚翼把书卷在手里,“嗯,我知道了。”
灵儿见他没有兴趣再聊下去,也就跳下窗台走了,回头去找锦绣。
南希楚羽午睡初起,锦绣正在房里帮忙梳妆,见灵儿回来,唤她去打盆水来。
灵儿覆又出去打水,经过池中小桥,楚翼窗边已没人了。倒有个小丫头慌张地从对面跑来,“灵儿姑娘。”
灵儿跟她点头招呼,端着水盆往井边走去。回头再看看那丫头,正往楚羽房里去。
灵儿打完水回来时,那丫头还在。锦绣接过水去帮楚羽梳洗,楚羽洗了脸连妆都没上就随那丫头去了。南希扶住她,“别着急。”
灵儿问过锦绣方知那丫头是楚翼房里的丫头青莲,刚才有“智囊王”府家的带人来府上,说少爷打伤了他们小王爷,来寻事了。
“智囊王是什么?”
“先帝的第一谋士,受封异姓王,后辈世袭。”锦绣跟在楚羽身后,急急地回答。
灵儿心下称奇,回头想想那楚翼平素为人,竟然会打架?而且打的还不是一般人。
来到前厅,秦老爷正训着楚翼,楚翼平视前方,不见有半点愧色。旁边站着一群人,其中两人擡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胳膊膝盖处缠着纱布的男子。
“跟小王爷道歉!”秦老爷声色厉然。
楚翼把头偏过去一边,既不道歉,也不辩解。
“听到没?!”秦老人气的伸出巴掌,楚翼依然傲然不动。
秦夫人上前护着楚翼,“翼儿,你就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翼依旧巍然不动。
“秦老爷,我哥哥万金之躯,今儿若不给我们兄妹一个交代……”
灵儿顺着说话的人看去,一个衣衫华贵,容貌艳丽的女子,摇着一把香木扇,乍看温婉,却是一脸冷然。
“跪下!”秦老爷一怒之下伸脚踢向楚翼膝盖,楚翼踉跄两下,并不跪倒。
楚羽见状慌忙扶稳楚翼,然后又慌忙扶住秦老爷,“爹,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责罚哥哥不迟。静琪郡主,家兄也不是爱惹是非之人,中间想必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哥哥都承认打伤我哥哥,我哥哥如今躺在担架浑身是伤,还有什么好说的?莫不是丞相府仗着人多,欺我们兄妹孤苦无依?”
“郡主,老夫管教无方,犬子既然犯此大错,自当谢罪。畜生,还不跪下?!”
楚翼站在那里依旧一言不发,连眼角都不瞥来闹事的人,似乎嫌那脏了自己的眼。
楚羽见他不说话,也急了,“哥哥,你若有什么苦衷,说出来。郡主王爷都是明理之人……”
“秦楚翼既然伤了我哥哥一双腿,本郡主要他赔一双腿,这个理由不算过分吧,秦老爷?”
秦夫人吓得差点站不稳脚,“老爷。”
秦老爷年轻时曾做过对不起秦夫人的一件事,是以一直对她心怀歉疚。看着秦夫人的担忧的脸,又看看静琪郡主,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楚羽闻言大惊,看看秦老爷,又伸手拉拉楚翼衣角,“哥,你倒是说话呀。”
南希一直冷眼观察着,料想今日之事不好解决。遂走过去,替担架上的人检查一下伤势,回头看看楚翼,皱了皱眉头。
“秦楚翼,本王在此,给你机会辩诉。”南希转身,负手而立,一股霸气油然而生。
“无话可说。”楚翼看楚羽关系,不便拂南希面子,终於肯说话了。
南希本来是想帮楚翼说说话,只要他能说出个因由,他也有法子帮他化解,结果楚翼竟然什么都不愿意说。不禁让他也觉得奇怪了,楚翼性子温和,处世老练,怎会如此冲动?
“既然无话可说,那……”
“王爷……”楚羽知道他一定会将楚翼交予静琪郡主处置,可这样一来,哥哥一定凶多吉少。
“宣王爷莫要徇私。”
“本王刚才检查小王爷伤势,虽然伤重,但也并非不可医治。夜离,代本王进宫传太医去智囊王府候着。小王爷既然是秦楚翼所伤,那在养伤期间随医照顾左右,直至痊愈,不得离开!”
“王爷。”
“嗯?”南希歪头冷然扫了一眼静琪郡主,静琪郡主被他眼神震慑住,把原本的抗议忍下,只道,“若治不好我哥哥的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