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不认识的。”
“谁?”
灵儿停下脚步回头,“你今天怎么了?”
今天的天澈很奇怪,看人的眼神冷冰冰的,而且说话咄咄逼人。难道是军机图丢了……对了,军机图。
“军机图找到了吗?”
天澈冷哼一声,“那就要问你了。”
“问我?我怎么知道?昨天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天澈捏起灵儿下巴,“灵儿,不要让本宫失望。”
灵儿下意识地避开他,“你在说什么?”
“本宫说什么?你听不懂吗?灵儿,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木叶城’和沈落潇是什么关系?”天澈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大了。
“你在说什么?”灵儿皱眉看着他,“莫名其妙,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如果有,那也只是明星和粉丝的关系。”
“别妄想糊弄。灵儿,本宫给过你机会,甚至已经决定相信你了,为什么你到了最后还是决定欺骗本宫?”
“我……”灵儿语塞,小声嘀咕,“我什么时候欺骗你了?”
“灵儿,本宫真不想杀你。只要你老实告诉本宫,你从哪里来,你知道什么?然后保证以后站在本宫这边,你以前所做的,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灵儿看着他,想起今天早晨抱着她,在他怀里哭,脸忍不住悄悄红了。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了他会怎样看她?
不,不行,就目前为止,她自己都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头磕下去,起来就变了模样。从现代到古代,这种违逆历史发展,颠倒自然规律的事情,不应该让人知道,最好就是赶紧找出原因,想办法解决,然后悄悄来,再悄悄走,即使解决不了,也不能在这里留下引起轩然□。他是太子殿下,是能改变整个历史的人,是他日史册留名的人,不能让他知道。
打定主意,灵儿擡首回答,“殿下不是早已知晓吗?灵儿家乡发大水,一路颠沛流离到的京城。”
天澈心下黯然,杀机顿起,“来人,押进地牢,听候发落!”
“你……”灵儿的思维顿时断路,什么意思?带有人来拐住她胳膊才又反应过来。
“你什么意思?风天澈,你说清楚点!”
“住口!太子名讳,岂是尔等草民随意呼喊,掌嘴!”一个声音大喝。
脸庞一阵火辣的疼痛,打得她眼冒金星。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
“住手!”天澈怒道,随即摆摆手,“带下去。”
灵儿被那一巴掌打得七荤八素,耳边只听到天澈嗡嗡的声音。虽听不太清楚,却也明白天澈是生气了。然着实不明白她哪里惹他生气了,以前她就是这么告诉他们她的来历,不也没事。以前她就一直叫他风天澈,有时候管他叫太子殿下,他还嫌生分,怎么这次反倒错了?
天澈见灵儿不再挣扎,静静地随着侍卫下去,心里一阵失落。再瞥见灵儿脸上红肿的五个指印和眼角的泪水,又一阵烦闷。
“刚才谁动的手?”
“回殿下,是奴才。”旁边一个内侍上前。
“哪只手?”
“回殿下,这只。”内侍声音颤抖,摇摇晃晃地举起一只手。
天澈看了不看,“砍了!”
“殿下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那内侍小太监慌忙跪下,他也是听命行事呀。
“岂容你有下次?”天澈说完拂袖离去。南寂在身后看着他,暗自摇摇头。
灵儿莫名其妙被关进地牢,待周围安静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真的进地牢了。她这个常年进老师办公室的人,竟然头一次进了传说已久的地牢,二十一世纪的牢房,号称“局子”。
竟然进局子里来了。
哼。灵儿在心里自嘲。想回家回不去,结果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灵儿百思不得其解,天澈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
无奈地看着四周潮湿肮脏的环境,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哪里听过的一首诗,“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擡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灵儿无心去细想这是哪个牢房天才所做的歪诗,只觉得闷热难当。脱掉外面的古代衣服,里面的t恤短裤遮不住身子,蚊子嗡嗡地在周围虎视眈眈,只等灵儿白皙皮肤下的鲜活血液。
灵儿挥手赶着蚊子,“你们要繁衍后代,我只是想活下去,将心比心,何苦为难我?”
“走进臭局子,迎我是蚊子。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