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灵儿捡起盘子,再回去重新拿吃的,膳食房已经不给了。灵儿跟丹丹好说歹说,丹丹也没法子。
灵儿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灵儿。”一个家丁过来递给灵儿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外面有人送来的。”
“送给我的?”
“嗯。”
“谢谢。”
灵儿打开一看,果然是香雪糕。
“风天澈真是个好吃佬,一定把荷蕊酥留着自己吃了。”灵儿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拈一个放进嘴里。
正好没吃午餐,回去给姐姐和锦绣分吧。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葛妈妈那个破公鸭嗓子在叫嚷,“洗的什么衣服?”
“干什么?干什么?”灵儿挤进去。
水燕正说她丢了财物,葛妈妈说今天洗的衣服都没洗干净,墨菊说上午的鸡汤被偷喝了。
灵儿把纸盒盖上,抓抓头,怎么一下子都来了?咱从容些一点一点地演不行么?
楚羽坐在桌边,“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如今已不是王妃,越不了王妃的权。水夫人丢了财物应该去找风管家,墨菊不去伺候着水夫人怎么管到膳食房去了?丹丹呢?一直不是她在负责膳食房吗?还有葛妈妈,今天的衣服都还晾着,如何就说不干净了。”
本来他们都是来找楚羽和灵儿的麻烦来了,楚羽这话一出,倒变成众人都把她当王妃来她这里评理了,说的他们哑口。
到底还是水燕老道,楞了一会之后,立刻嗤声道,“秦楚羽,你照照镜子,你以为谁还会把你当王妃?你不过就是个下贱胚子,不守妇道,半夜私会男人,浸猪笼死一千次都不够,竟还有脸在这呆着。王爷不过是可怜你,竟还想用那肮脏的身子来勾引王爷……”
“水燕你这只水鸭子,就会学鸭子嘎嘎叫么?你以为你自己多好?还不是半夜勾引风南希,你少以为自己多干净。”灵儿听水燕这么当众侮辱楚羽,一时气急,冲上来就照着水燕一阵痛骂,被一干家丁拦住。
墨菊眼尖,看着灵儿进来,“夫人,这不是刚才撞您的灵儿么?” 墨菊一边说着,一边突然抢过灵儿手里的盒子,“名点坊的香雪糕?夫人,她一个丫头怎么突然吃得起名点坊的香雪糕?哦,夫人,原来这丫头不但不感恩水夫人的大度,竟然还偷了您的财物去买了吃的。”
自从天澈为名点坊题下灵儿那首歪诗之后,名点坊的香雪糕和香雪姑娘从此身价倍涨,天澈这一盒外带的精品香雪糕起码也是十两银子了。
灵儿手一空,回头见墨菊抢走了香雪糕,又伸手夺过来,“你少狗眼看人低,你那只水鸭子主子小气,自己吃不起,我们吃得起你眼红了?”
墨菊道,“你怎么吃得起我管不着,可是你偷我们夫人的银子,我就管得了了。你偷膳食房的鸡汤也罢了,顶多罚你一天不吃饭,可竟偷到我们夫人身上来了,这么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宣王府怎么能留?”
葛妈妈也帮腔,“干活也不好好干,以下犯上,王府不能留这等吃白食的人!”
水夫人道,“风管家,手脚不干净,干活不踏实,这样的丫头应该怎么处置?”
风管家道,“杖责三十,逐出王府。”
“还等什么呢?”水夫人朝风管家甜甜一笑,语气温柔。
一众家丁立刻拥上来,将灵儿按倒在地。
“秦楚羽身为主子,不知约束丫头,又该何罪?”
“论处同罪。”
锦绣吓得瘫倒地上,“小姐身体娇弱,打不得。”
水夫人道,“我倒要看打不打得。打!”
灵儿挣扎着起来,“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确凿。给我打!”
“住手!”楚羽喝道。
那些家丁到底还是给楚羽面子,停了下来。楚羽走到灵儿旁边,把那些刑杖拨开,扶起灵儿,“你们一并都打我好了。香雪糕是我让灵儿去买的,鸡汤是我让她去端的,至於葛妈妈你的衣服,也是我洗的。”
“姐姐,我们又没错。”
楚羽示意她不要说话。
“给我打!”
水燕也当真狠心,竟然真的让人动手打楚羽。众人初始不敢,水燕抢过一个家丁的棍杖就打下来。
锦绣在旁边哭着,爬到楚羽身边挡住,灵儿慌忙上前把锦绣推开,自己扑上去,把楚羽护住,“姐姐,他们不能打你。”
一下丶两下丶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