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只雌虫和雄虫崽子的嘴里塞进一大口异兽糊糊。
只有肖会含着一嘴糊糊开心地紧紧抱住它的腿,像一条黏黏的小尾巴那样,快乐地拱进它的怀抱中。
“肖不是玩具。”工雌发出痛苦的嘶声,它明白不会有任何帮助到来。亲身体验过的它比任何虫都要清楚那只高位种的可怕,对方盘踞在祭祀场的高台上,啃食两只死去的雌虫。
那两只雌虫很年轻,刚进入亚成年期没多久,是和肖同一批成长起来的崽子,因为想要守护残破的族群而站在最前面。
它没能成功保护任何一只族群存活的虫崽。
“肖不是玩具。”中等种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像是嘶哑鸣叫直到筋疲力竭而死去的蝉一样。
大部分虫族不具有泪腺,它们在模仿人类拟态的时候只能干打雷不下雨。血液充斥着它的眼睛,烧灼着它的眼眶,几乎在它的脸上留下红色的泪痕。
“我的朋友卡塔告诉我,赢过十轮同为高等基因种的虫子,就有资向大祭祀场的胜利者发起邀战。”
黑色的雌虫再一次开口,他用了很长时间审视面前的战败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