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可以将战舰装甲板当糖豆啃,但雄性显然不行。
阔翅种又干枯又瘦小,好像没什么重量,被武装种领队钳住的时候也显得相当软弱无力。
那是玩笑一般的挣扎。
任何一只成年雌虫都不会当回事。
克里曼全身的鳞都在炸。
雄虫的身体很柔软,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对方细长的舌和毫无攻击性的小小犬齿,被黏答答的蜜露和一些别的液体沾湿。
深灰色的鳞片顺着尾巴尖竖起来,有那么一瞬雌虫几乎连胸颈处都不受控制地被防御性质的鳞甲所覆盖,差不多进入攻击姿势。
这个状态几乎要了武装种领队的命,成年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与迫害。
即便如此,雄虫也没有松开那只勺子。
任凭高大可怖的雌虫强硬地搅动他的口腔,阔翅种紧紧地夹住尾巴,蜷缩起自己。
他咬着克里曼的手,含混而颤抖地发出了第一个通用语的音节。
“甜。”
雄虫说。
他恐惧而又固执地闭着眼睛,表情凝固在本能的求饶和害怕之间。
牙关贴着克里曼的手指在战栗。
“甜。”
力道缓缓地从深灰色雌虫的手臂上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