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很爱他的伴侣。”
“这已经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结局,还要好上许多了。”
“三十五岁之前我以为自己会化为宇宙的尘埃,三十五岁之后我明白自己更大的可能是躺在床上死去,无法移动,无法自理,多活的每一天都将因为愤怒而显得尖锐刻薄。”
“我从未因此而憎恨于你。”
他说。
“你是我最重要的同伴,也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你不……回来吗?”
一直处于缄默状态的男人终于开口,问出了一个脱离理智管控的问题。
他的声音像是深秋的风吹过枯萎的苇草,带着轻微的沙哑。
“你一向痛恨虫族,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不会被迫滞留在那。”
萨克帝没有回答。
帝王绿色的眼睛看向他。
他们有着战斗中培养出的默契,不需要语言,就已经明白彼此的意思。
如果谈话的参与者是伊芙琳或者克莱因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这问题都会变得相当要命。
克莱因的书卷气也体现在此,或者说,急迫让他失去了多年培养的沉稳。
“短期内不打算回去。”
懒散地笑一笑,萨克帝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坐姿,尾巴摆出一个拒绝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