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些虚弱,拌起嘴来却好不犹豫。
“也不一定是睡过去,万一是过劳猝死?”
“这算工伤吗?”
她是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很快便要昏睡过去。
今夜的星星格外稀疏,透明的玻璃之外,暗色的云层浮动着。
虽然只有她的呼吸声从听筒的一端传来,陆引商的眼前却无端浮现出她此刻的模样。或许与他一样,守在书桌前,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
只是她此刻,估计困得头如捣蒜,准备夜会周公去了。
快速的失血不仅带走她身上的温度,还将她的意识拖进深渊之中。眼皮越来越沉重,听筒另一端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感官却越发敏锐起来,手腕像是断裂般的疼痛,是她剩下最后的感受。
她很想告诉陆引商,赶快拨打急救电话。
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甚至连脑内系统的机械声都格外的嘈杂,它挣扎许久,忽然出声。
“宿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识别到她正在试图剥离自己的生命,它有些难以置信。
清楚的机械声倒是让她找回了部分意识,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你们呢……你们又是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