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后声音变得清晰:“你敢吗”
“跟谁学的”魏闻秋终于开口。
石晏却有不依不饶。从前他很少这样,但今晚他执拗地一定要继续往下说。
“你在逃避什么”或许是对方的伪装激怒了他,或许是别的。
石晏愤怒到生出些荒唐,他轻笑了声,说出的话直白到毫无遮掩:
“这样对待被自己养大的弟弟,会叫你感到那样羞愧吗,羞愧到甚至要让你自己都相信你已经失忆了这件事。”
身上的钳制轻了一瞬。
石晏的身体开始发抖,可能是肾上腺素在起作用,和宁村他摔得那个热水瓶一样。
“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里面含有多少要疯掉的渴望——你自己清楚这件事吗”
黑暗遮掩掉从耳后一点点弥漫至全身的红,石晏咬牙,将话说得更加尖锐:
『』
“就像现在,你我都知道,你明明已经快要炸了不是吗。然后呢怎么不继续了。”
“要不要我拿面镜子给你看看,你目不转睛盯着正在口口的弟弟时,到底是什么样子?”
魏闻秋没说话。
“哥,”停顿片刻,石晏一字一顿地问,掀开最后一层布:“沉默是因为感到难堪吗?”
依旧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