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人泛红的耳廓。虽然在昏暗的环境下并不明显,但她仍然忍不住去猜测青年人掩在口罩之下的难能可贵的窘迫。
“这个意思是……”黑仪偏了偏身子,执意同他对上目光,“阿臣喜欢我?”话说出口时她自己都要绷不住笑了。佐久早圣臣怎么样一个人,和这些事扯上关系是在违和感太大。
“嗯。”佐久早沉着声应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黑仪问。
佐久早沉默了一阵:“不清楚,可能是高中的时候。”最初对她的定位只是经常遇到的别笑的副教。眼睛很毒,某一运动方面有特长,大概挺爱干净因为身上总是很香,合宿唯一的异性。
但从她为了田径而转校到东京之后,开始频繁地接触了解,互相清楚软肋和执念。高三毕业时他们算得上是程度相当深的挚友。但在她孤身一人落地德意志后,他们再没有过交集。
原本连佐久早自己都认为那条线将要拉直、到达尽头时,月岛黑仪毫无征兆地回到了日本。并非带着璀璨耀眼的羽翼和荣光,而像是普通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