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没亲眼见过月岛黑仪正儿八经穿礼服的样子。他走到黑仪身后,伸手扯进腰背间交错的细带,慢悠悠地系蝴蝶结:“你这几天好像在躲我。”
“明明是孤爪社长太忙了。”黑仪果断推锅。
那天晚上黑仪才明白这个年少有为的青年人在商界的影响力并非一星半点,从他们踏入宴会厅开始,就不断有人朝他们来敬酒。
但研磨并没有让黑仪喝酒的意思,只要有女宾向她敬酒,都被研磨挡得一干二净。
她倒是也有点明白研磨当初好几次回家时怎么会醉成那德行。
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把研磨弄回家已经是凌晨,他跑去厕所见吐,西装外套和领带被随手搁在沙发上。黑仪将晚礼服换下来,套了件研磨的衣服当裙子穿,开了客厅的智能电视,窝在沙发上打哈欠。
研磨从卫生间出来,倒水漱口,目光落在像花一样有点蔫的黑仪身上,并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太阳花项链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