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痒，但是心里很难受。

“没关系。”凌刀就这么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然后两个女人都莫名其妙的没有继续斗嘴了。

凌刀看向赵露，问她：“在这里站累了吗？还不过去打招呼吗？”

凌刀说的是孙老爷子那个方向。他看着他们俩，似乎等待已久。

赵露又看了眼陈桑晚，发现对方真的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能急得跺了跺脚，带着凌刀过去找孙老爷子。

“老爷子晚上好。”

凌刀不咸不淡的说。

他看着陈桑晚，她神色落寞。

凌刀看着很难过，但他并不能告诉她真相。以前他看过一句话，说世上所有悲剧发生，都是因为无可奈何。他那时候觉得很可笑，有什么无可奈何，有什么事是不能解释的。那现在明白了。

因为有深深的纠葛，有感情在，所以有些事就变得难以解释。

孙老爷子拍了拍凌刀的肩膀，示意他上去再说。

凌刀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赵露也跟着上去了二楼。

陈桑晚看着他们俩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眼中隐隐约约有泪光，但是别人看到了，或许也只会觉得，那是她的眼影罢了吧。

那个真正在意他的人，已经死在了她心里。想起不久之前，也是同样的场景，她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赵露。

那天晚上他就跑过来跟她解释了，但是现在……她也许再也等不到他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