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发誓,我认得他!他那张俊俏的脸让我过目不忘!』
在说谁呢?怎么我听不懂她们的谈话呢?唯一庆幸的是心里的挂碍没了,二人谈话中没谈到公司或爷爷的健康问题。好了,心安了,还是别把自己搅和进去大人的事情,转身刚想上楼回房时,
姑姑突然说了一句话引起我的注意力:『珠嫂,妳的意思是这个人在绮昏迷住院期间每天都去探望她吗?』
听到姑姑说了我的名字,我顿时呆住了,停了脚步楞楞的站在楼梯中。姑姑口中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珠嫂继续解释道:『是他没错,他经常在绮的的病房内一直默默的看着绮,不过当时的他满脸忧愁。如果我记得没错,绮当时似乎不想见他,我还记得当绮在医院终於清醒的时候,这位青年就没再踏入病房了。倒是有一对小仓村的兄妹,名叫...呃...什么来着?噢对了,羽琴羽勋!对对对,他们兄妹二人当时有去探病,我还趁那时候和那对兄妹聊了几句,那位叫羽勋的说了,绮的心被伤透了。』
『被谁伤透了珠嫂?我怎么听得一塌糊涂。』听姑姑的口气,似乎十分困惑。
『哎哟我的小姐,』珠嫂无奈的叫了起来,『这件事情我比您更糊涂,更摸不着头脑,所以才要和妳谈谈啊。』
『好了好了。我们离题了,是谁伤了绮的心?这件事妳有和绮谈过吗?或者,她曾和妳谈起这位青年?』姑姑再度问。
『没有,没有,没有,』珠嫂慌急的试图解释:『绮什么事都没跟我说,小姐,当时如果妳在场的话,看到绮这么的伤心,相信妳也不忍心追问她任何事情,毕竟心病需要时间来愈合的,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好意思去挖她的伤疤呢?当时打电话通知妳绮住院的时候也没跟妳提起她受伤的心灵,只跟妳说她感冒然后得肺炎,得住院,之后她就要求回家里住了。』
『让妳为难了珠嫂。』姑姑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话,没事的』珠嫂坦率的说:『话虽如此,但那位叫羽勋的青年有跟我说,绮如此的伤心都是那位叫“焕”的青年惹的祸,听说那焕啊,“一脚踏两船”!!!,有了绮还不够,家里好像还有另外一位女生!』
天啊天啊~~~~姑姑和珠嫂这番谈话,实在让我哭笑不得,我该如何是好?全都怪我,是我这个小迷糊虫惹的祸,导致与误会现在一波接一波。
『珠嫂!』姑姑叫了起来,『珠嫂,我必须跟妳说清楚,话不能乱说啊,绮已经在一年前结婚了,怎么可能和一位名叫“焕”的男生有所瓜葛?话一传出去,妳叫我们慕容家的脸面往哪搁啊?还有,妳口中的焕到底是谁,我必须查清楚!』
『哎哟小姐!』这次换珠嫂叫了起来:『小姐怎么这么糊涂啊?绮早在一年前已经签字离婚了,还是林律师帮忙处理的,小姐怎么这么轻易的给忘了?』
轰~~~我的脑中轰然乱响。纸永远包不住火,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腿一软,扶着梯把,我滑坐在楼梯,顿时感到心往下沈,我敢肯定此刻我的脸色已变白了。
紧接着,我听到姑姑非常生气的语气在说:『珠嫂!看来妳是真的犯糊涂了!连离婚这么荒唐的事情也搬出来说。』
『天知道,』珠嫂冤枉的说:『我珠嫂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字也不认得几个,可是我一向憨厚老实,从不撒谎。这些都是绮亲口告诉我的,她说井灿一直以来有要好的女友,两人还一度一起留学,井灿一和绮离婚后,就立即跟女友订婚了。』
『天啊,哪来的这些谣言?最好别让老爷给听见了。』姑姑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
『算了,离了也好,』珠嫂没理会姑姑,继续发表意见说:『井灿这位没良心的孩子,被逼跟绮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我看啊,绮还是跟回那位叫焕的孩子比较好。』
『珠嫂别再说了,我的头被这些奇怪及荒唐的谣言弄得快爆了。我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了。刚刚不是说了吗?那位叫焕的孩子已经把绮的心给伤透了,那妳为什么还想把他们俩凑成一对呢?依我看,井灿和绮根本没离婚,所以,珠嫂妳最好别奢望绮和那位名叫焕的青年会有将来。』
『小姐怎么一昧的认为我在造谣呢?光把绮和井灿凑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看看杂志上的这些照片,绮看起来多幸福啊,我猜啊,八成绮和焕已经和好了。』
我把头伸一伸去看个究竟,看到珠嫂手上拿着“e世纪企业家杂志”。就是那本我和焕上了封面的杂志,原来两人谈话的起源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