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自在点,我去厨房看看准备的怎样了。”说着起了身。
江洋抽开放在元宇膝盖上的手说:“亲爱的!你先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顺便把妆卸了,很快的。”
元宇嗯的答应一生,目光顺着江洋离开的身影扫视了一眼厅室的布局。几乎没有太奢华的装饰品,但装修的品质极高,壁炉一面色调略重,其它地方以暖白色调为主,一面墙上挂着一副锦绣河山的浮雕显得流光溢彩。
江山轻轻咳了一声,元宇赶紧收回目光,浮雕在江洋上楼梯的那面墙上,好像随着她的身影目露贪婪一样。刚说别失了分寸就走板了。
江山直截了当的问:“听说你现在为我妹妹工作,以前还当过兵?”他的语气像撞开审讯室铁门推搡自己进去,审问要开始了一样,看似平平淡淡的一问,蕴含的后劲却无穷。
元宇客气说:“我是当过兵,不过被强制退伍,退伍后也没找到很好的工作,多亏江洋提拔-------”
“你认为什么才是很好的工作?”江山目光如炬。
元宇一惊,这句质疑含着轻蔑性,让人反感,元宇不打算回答,但作沈思状,掩饰了自己的不悦。
江山似乎也不需要对方回答,只要对方反思,立刻又问:“元宇,你为什么被强制退伍?”
元宇道:“因为一次行动失败,我违反了军规。”
“违反军规是比较严重的问题了,我妹妹知道这件事吗?”
“她知道,但具体过程因为牵扯一些国家机密,我说的不详尽。”
“听说你还认识丁昭云?”他挺一下身体,目光亮了一大截。
“我们一起执行的任务,我主要是协助她。”
“哦----”他沈思了,似乎丁昭云的光明形象多少可以挽救一下眼前这个城府很深,军历不明的年轻人。
江洋很快下来了,嗵嗵嗵的下楼有声,江母也从一间屋子走了出来。
江母坐下便问:“元宇,听洋洋说你现在收养着一个女孩,已经上小学了,是这样吗?”
不及元宇回答,江洋立刻说:“妈妈!刚见面就问元宇这方面的事,太唐突了吧!”
江母笑道:“是啊!是有点冒昧。”她投以赞许的目光说:“不过我觉得年轻人有这样的爱心和勇气确实难能可贵。可是你父母又不再身边,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孩子?”
元宇猛然警醒,觉得惭愧,刚才一门心思琢磨候门的模样,怎样不在侯门前丢脸,竟然忘了自己还有无衣。这样看自己离侯门又远了一步,此是第一次踏入侯门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因此可不可以入住侯门不是很重要了,心态似乎可以放松了。於是笑说:“瞧!阿姨您不说我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孩子,我这个冒牌父亲可不咋称职啊!当初收养这孩子的时候挺偶然,她母亲突然离世,只有她一个人处在险恶的环境里,我不得不带回她。她受了很大的惊吓,非常的依赖我,所以不能留给我父母照看,只能带在身边。还好来北都认识了一位很好的大姐,她是开寄托班的,也喜欢无衣,为无衣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哦!我忘了介绍我收养的女孩叫无衣。”
大概摆脱心里拘束以后说话有一股嘚瑟劲儿,江母反而不是那么的有热情了。她淡淡说:“这么说孩子你要一直带在身边。”
元宇说:“那是肯定的,我已经办了收养手续,我们是法律上的父女关系,直到她长大能独立了,愿意自己生活我也不拦着。”
江洋捏了捏元宇的手,元宇傻笑了一下。江山问:“你的情况很特别,不知□□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江洋插言道:“无衣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呢!换做是我,我也不忍心看她孤苦伶仃。”
元宇说:“无衣是我当兵执行任务的时候收养的,就是刚才我跟大哥您说的我违反军规的那次行动。那次行动我连累她的母亲身亡,父亲生死不明,她也被敌人抓了去,我擅自行动从敌方的巢穴救她出来了-------就这样-----”
江山立刻问:“是哪里?什么样的任务?”
元宇说:“巴罗国。”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两年前,戎古地区。”
江山探了一下身体,眼里突然有了光。继续问:“两年前巴罗国刚刚爆发内战,据我所知内战的起点好像就是戎古地区,好像是被囚禁的制毒工人先发起的反抗?难道你所说的那次行动与他们的内战有什么关联吗?”
元宇佩服他果然是政坛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