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恣生:“我本来可以让孔多怜陪你去三楼的。”
周香宝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怎么会呢,我知道应哥你是在锻炼我,我理解的,而且我运气就是很好啊,肯定不会有事的。”
“周香宝,我让你一个人去,是因为……”应恣生一字一句道,“我只相信你。”
周香宝哑然地张了张嘴,不是很明白应恣生的意思,“我也只相信你,应哥。”
“早点睡吧。”应恣生在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周香宝明不明白他的意思。
周香宝茫然地看着门被关上,他躺在床上,反覆想着应恣生说的话,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第二天。
原以为徐乘死后,会从现在的人里抽出一个去做收银员,谁知朱经理直接又带了一个叫小兔的女孩子,让她负责前台。
应恣生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兔比其他几个老员工看着青涩许多,甚至眼睛还透着红光,像狐狸藏不住的尾巴。
难道这里的动物进化成人也是需要修炼的吗?
休息时间,应恣生留在了大堂。
周香宝丶佘焘和孔多怜以各种借口上了楼。
朱经理似乎早就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但根本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只要他们给了理由,就能上去。
“朱经理。”应恣生叫住了他,从一旁的员工储物柜里拿出了准备好的饲料,“这是我给您的礼物。”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贿赂,“希望您多多关照。”
朱经理坦然地收下了,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连神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对着应恣生点了点头。
半小时丶一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还没有下来。
楼下的客人早就散了,应恣生坐在椅子上,虽然神色不显,但心里还是紧张。
“不会是死在楼上了吧?”林趣猜测,“这么久了,昨天你上去没这么久啊,楼上到底有什么啊?”
应恣生侧脸看向他,“你怎么不问被罚的人呢?他们也上去了。”
“我问了啊。”林趣说,“可他们都好像傻了,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
被惩罚过的人,都像是抽掉了思考的能力,变得沈默又乖巧。
应恣生观察过冯素,她皮肤白,身上的伤口更明显,那是在脖颈后,一个红色的圆形的伤口,就像有人拿着吸管戳进了她的脖子。
可他们上的是几楼呢?没人问得出来。
终于,在将近16:00的时候,周香宝先下来了,除了面色有些发白,身上完好无损。
“周香宝。”应恣生走过去。
周香宝松了口气,几乎是跌坐在应恣生跟前,他被搀扶起来,塞进了座位里。
“应哥。”周香宝还算聪明,知道周围人都在偷偷听着,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没事,也没受伤。”
他环顾四周,发现佘焘和孔多怜不在,才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佘姐他们?”
应恣生摇了摇头。
又过去半小时,佘焘和孔多怜前后脚地下来了,只是孔多怜受伤了。
她站在楼梯口,不敢再往下走,怕血落在大堂内就算触发了死亡点。
佘焘先下来,在医药箱里找到了碘伏和纱布,给她包扎好,才将她从楼梯上带下来。
几人对了个眼神,便知道佘焘他们有了新的收获。
“我说没必要吧,瞒得这么死。”林趣忿忿道。
应恣生:“那明天你上去,我们就共享信息。”
林趣张了张嘴,不悦地撇开头,“是你们自己送死,管我屁事。”
“又当又立,你牌坊都能成林了吧?”孔多怜受了伤,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直接怼他。
林趣做了几天服务员,任务毫无进展不说,眼看着离试用期结束越来越近,他甚至没把握留下来,一时间心里冒出了许多念头。
服务员能接触到刀叉,蒋馨就是趁着收拾桌子的时候拿到的叉子,如果他也能藏一把刀,把其他人划出血,那岂不是稳稳通过?
林趣手指微动,打算晚上偷偷昧下一把刀。
可晚上营业时间前,应恣生直接去和朱经理说:“我觉得我们管理有问题?”
“什么问题?”
“员工素质太低,我看见好几个人偷偷藏餐具,是不是准备出去卖,都这样的话,咱们饭店岂不是亏本了,这怎么能行?!朱经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