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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安红豆,相思入骨伤自身

玲珑骰子安红豆,相思入骨伤自身

妙手顽童说:“这是之前小远儿给我的,说是你叫她找的解药。让我拿给你,可能会有用处。”

“解药?!”墨炎压住心中狂喜。

墨炎听完欣喜若狂:“鲜于泽!拿水来!”

他轻轻把玉笙放在塌上,灌了一口水,把解药送进他嘴里,然后守在他的身边。

毕竟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实在不确定这个解药还是否管用,只能静静等待南槿醒来。

趁着这个空挡,妙手顽童便去替曾离看了看右臂,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他示意曾离跟着自己到后堂细细检查。

………………

南槿是被疼醒的,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体内的疼痛清晰无比,仿佛千万把刀割了肉上。

只一刻他便疼晕过去,再次醒来只觉得脑内各种声音接踵而来,震耳欲聋,像是一层隔音的幕布被人掀开。

现实的一切突然朝自己涌来,伤心丶震惊丶背叛丶惊惶丶仇恨……

他睁开眼,死死盯着屋顶房梁,过去的16年和现在的责任使命在头脑中紧密交织,像要把他活活拆成两半。

“魔主丶魔主丶魔主?”

是什么声音?南槿偏头看向鲜于泽,瞳孔不停地聚焦丶分散再聚焦。

“鲜丶于丶泽?”他废力地起身。

墨炎没想到他才刚刚出门喝口水的功夫,南槿就醒了。

他听到里面动静激动的心情简直难以描述,赶忙快步跑进来:“小楠,你醒了?”

南槿听到墨炎的声音,浑身一僵。

墨炎却浑然不觉,只一把抱住南槿:“太好了太好了,这个老家夥,可真是个活菩萨!”

南槿的表情有片刻茫然,接着是受伤和愤怒,而后化为平静,突然用力挣脱开了墨炎。

墨炎不解:“怎么了?小楠,是我呀小炎,你还是不记得我吗?”

南槿看着他,一字一顿面无表情:“我丶记丶得,如何不记得?”

“那丶你丶我丶呃……”见他如此,墨炎手足无措。

“我记得你与木少爷亲密无间丶记得你说从未将我放在心上,记得你明明有解药却不拿出来,眼睁睁看着我日日剧痛,记得你欺骗我说这毒要疼上七日才能解开,更记得你趁我之危爬我床榻。”

一字一惊雷,句句都炸在墨炎头顶:“小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桩桩件件,南槿铭记于心。”

看到墨炎还是没有离开,南槿长袖一挥,将墨炎甩到一边:“我说过,只因你是我堂弟,我留你一命。”

曾离听到这边房间的动静,立刻想整理好衣服要从后堂出来,但因着妙手顽童还没做完细致的检查,只能耽搁了一会儿。

等他出来,就看见墨炎一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老顽童便上前问他:“红发小子,你怎么在这儿?病人呢?那解药起作用了?”

曾离见他神色有异,有些担心:“槿弟呢?”

墨炎凄凉一笑:“那解药有没有用,怕也只有你问得出了。”

曾离便猜他们应该是闹了什么矛盾,也没有多问,就走出了大堂。

墨炎见状也跟在他们后面出去了。

院子里的木家兄弟丶南槿主仆见曾离出来,都围了上去。

“神医,曾离他怎么样了?”木子宪抱了抱拳开口。

老顽童张张嘴刚想说什么,曾离抢先道:“方才神医检查了,并没有什么大碍,给我敷了药,每日换药就可恢覆。”

妙手想补充:“只是……”

曾黎微微一笑打断他:“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自然是要一段日子的。”

大家听到这儿才放下心来,唯有木子宪捕捉到了妙手顽童脸上一闪而逝的犹豫和尴尬。

南槿走上前,满脸愧色,正要下跪:“少庄主对不起,都是玉笙不好,没有陪在您身边。”

曾离赶紧伸出左手一把扶住他:“莫跪,叫堂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长大了,以后便要独当一面了。”

南槿眼圈一红,深吸一口气:“好。”

在木子殊极为惊讶的目光中,墨炎上前一把抓住南槿的手:“你真的都想起来了。”

木子宪自然知道如果南槿想起来之前那件事,那么自然自己也有连带责任。

于是他解释说:“小瑾,这其中真的是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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