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片刻,凑近裴书锦耳边,轻声说:“书锦,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裴书锦示意他说下去。
“上元节你能帮我约涵易之出来吗?我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她。”
裴书锦知道,爱而不得最痛苦,况且自己也无法拒绝。
俩人计划着子恒向母亲表明他愿意出嫁,一来可以解了他的足禁,二来裴书锦可以借口将他带出去。
裴书锦自丞相府回来后便萎靡不振,直到舟宁回来也不见好转。
舟宁不知这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刚要询问明然,就被裴书锦叫住,
”舟宁,你与涵易之相识?”
舟宁不知他为何问这个,如实回答道,
“是的,公子。”
“那你能在上元节帮我约她出来吗?”
裴书锦紧张地看着她,如果不行的话,子恒该如何呢
舟宁咋一听到涵易之,没反应过来,
上元节?涵易之?小公子该不会是看上那人了吧!
垂眼看着秋千上的裴书锦一脸期待,她好想拒绝,可说出口的话却不是这样,
“好。”
裴书锦闻言,放松下来,笑着与她答谢,但心里的忧愁仍然萦绕在眉间。
小公子怕真不是看上涵易之了吧,就她那样的
舟宁刚回来又怒不可遏地出府,回头看向没有注意自己离开的裴书锦,感觉自己可以把涵易之打趴下。
“嘭。”
涵易之听见巨响,以为是皇位上的人不顾手足之情要动手了,
看向门口,原来是刚刚离开的舟宁又折返。
怎料这人一脸怒气,走近了,二话不说握拳朝自己招呼过来,涵易之侧身躲过,连忙开口,
“舟宁,我不记得自己得罪你了啊。”
没有由头的确是不好动手啊,舟宁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
“你欠我的一百两还没给,去外面我们比划比划。”
说完就朝外走去。
这个疯子,涵易之看着那人不容拒绝的模样,擡脚跟上,
可是相比之前怒气冲冲的舟宁,她怎么觉得现在不露辞色的舟宁更危险啊。
不比行不行啊。
许是看出涵易之的犹豫,她真的不明白这人有啥好啊,干脆打一顿吧。
涵易之开始还能反抗,后面束手无策,任由舟宁的拳头朝自己而来。
不过这人什么毛病,次次出手都命中身体,每每倒是躲过自己的脸,虽说是有点感激她放过自己英俊的脸,
但无故打架的是她诶,自己是不是也有那大病。
舟宁打了涵易之一顿,两人累得倒在地上,瞧这人一身红紫,她很满意。
再看她的脸,哼,要不是怕小公子在上元节看出异样,她倒是想狠狠地对这张脸挥上几拳。
“裴书锦邀你上元节相见。”
舟宁硬邦邦地将消息带给她。
“哦,恩?裴公子这便是你打我的理由舟宁,你个重色轻友的!”
呵呵,她现在不想与这人说话,起身拿着一百两银子走了。
舟宁回府可把裴书锦吓得不轻,见她嘴角受伤,
忙叫明然拿药膏过来,边拉着舟宁坐下边担心地说,
“你又出去了,怎么受伤了?明然,你快点!”
舟宁见他脸色焦急,眼里的担忧浓郁,心中雀跃,不露声色地说,
“没事,那人伤得比我重多了。”
裴书锦不理踩这人,拿过药,轻轻涂在她的伤口,
怕她疼痛,学着像父亲那样往伤口处轻呼,两人浑身一僵,
裴书锦无地自容地退开,仍是不放心地看她,
“你身上可还有伤?”
舟宁听到他的问话才回神,吞吞吐吐地说,
“没,没有了,对了,到时和涵易之在醉仙居相见。”
“嗯。”
话说完,二人相处一室,满堂寂静,无所适从。
裴书锦将药留下,临走前叮嘱她按时涂抹。
舟宁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公子,她觉得可以和涵易之再打一架。
这次保证自己绝不还手。
在子恒的期盼中,上元节很快到了,而随之接近的是自己的婚期。
这段时间为了证明说的是真的,他认真的跟宫里来的人学规矩,也有在好好的绣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