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嗯?怎么会有两只笨兔子?”裴书锦歪着脑袋动作迟钝的伸出手,指着窝在地上吃草的野兔,正是不久前她们上山捉到的那只。
裴书锦见它与小白有些相像,央着舟宁留下给他作伴。
“你回来啦!”舟宁刚进门便被裴书锦抱了个满怀,
“嗯。”今日是怎么了?小公子竟这般热情,独属于他的味道袭来,让舟宁恍若这是俩人成婚之后的生活。
“好想你。”他软软的靠在她的颈窝,嘴里吐出黏腻的甜言蜜语,让舟宁无法抗拒。
她脸上飞出笑意,抱着他的后臀将人放在院子的石桌上。
“今日可是做错事了,小嘴竟然这般甜。”
裴书锦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依稀听到很甜二字,大着胆子捧着面前人的脸,吧唧一口印在她冷冽的唇上。
“唔,不是甜的。”舟宁往日清冷不覆存在,竟染上几分欲色。
“我告诉你,我们家有两只笨兔子!”裴书锦嘀嘀咕咕,炽热的呼吸有意无意撒在舟宁面上。
没有在意他说的话,低头将他一开一张的唇瓣衔进嘴里,连带着他的呜咽也一起吞下。
强烈的占有像是要将他碾碎,脑中不免想起自己中药那晚,收起刹那泄出的霸道,专注而温柔的撕磨着他。
裴书锦意识回笼,呼吸轻颤,回应着她的亲吻,直至感受到胸口的窒息,慌乱的拍打舟宁。
她的吻转而停留在他嘴角,得了自由的男人深吸几口,混乱的喘息声勾得舟宁的气息更加沈重。
“醉了?”裴书锦脸上一阵红,这酒意也太淡了,醉的快醒的也快,被她亲到一半便醒了,自己这醉酒的毛病害苦了他。
“嗯,我醉了。”他眼睑耷拉着,迷离的眼神躲着舟宁,摇晃着脑袋。
她就说这人打从她进门就变热情得紧,走近却没有闻到酒味,直至方才从他口中品尝到淡淡的酒意便知这人又饮酒了。
淡淡的酒味少的可怜,若不是两人唇齿交融她还不知道。
“醒了就说说这酒哪来的?”舟宁拍了拍他的后臀。
“你无耻,怎么能打那里呢!”裴书锦理亏的很,可被她这么一拍,忍不住有些羞耻,伸手就捶打他。
“我刚方才还抱过亲过了,阿锦怎么不说。”
“你无耻。”裴书锦双眸习惯性的瞪过去。
“哪来的?”裴书锦的后面又挨了一下,他身子往后缩,立马又被舟宁扯过来。
“徐叔,徐叔送的甜水,我哪知晓里头有酒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平生第二次被人打那里,丢不起那个人了。
不过舟宁没想过要放了他,将人抱走,踢开里间,把他扔在床上,得亏床铺柔软他才没有摔痛。
“做,做什么?”裴书锦一脸无措的看着她。
“灭火!”舟宁说的一本正经,如果忽略掉那侵略的目光的话。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他咬了咬牙恨不得咬她一口让人清醒清醒。
“一会儿便暗下来了。”舟宁的唇停在他耳畔,若有若无的触感让裴书锦头皮发麻,弄得他停止了思考,只能跟随着她的动作。
裴书锦的呼吸忽的一滞,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腾,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他难耐的紧抓着身上人的后背,却换来她更加激烈的动作。
“你轻些!”裴书锦闷哼一声,哑着嗓子,
下一秒被人拦腰抱起,换了个方向抵在床头,让他感受到她的炽热,一道缱绻而暧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你受的住的。”
裴书锦气的闭上眼不看她,孰不知自己动情后的面庞愈加娇艳美好,眉眼间风情尽显。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果真如她所言的暗了下来,但转眼便透着抹白。
他受不住地紧咬下唇还是有低低细细的吟叫从唇间泄出来,裴书锦泫然欲泣,声音带着哽咽向她求饶,最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晨间鸡鸣的声音将床上的人唤醒,直至日头爬到最高处,床上的男人才悠悠醒来。
“你醒了。”他侧目去寻找舟宁的身影。
莹白的肩颈布满红痕,一路蜿蜒向下,被床褥遮住未泄露的春光,看着他微红的眸子染上潮气,舟宁没忍住轻触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被裴书锦无力的推开。
“不要了。”他嗓子黏腻讨饶,
“放心,不闹你了,饿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