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对贤妃至少有一点感情,至于对你……你想想,若是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皇上根本不会彻查,只会认定然后杀了你我。”
“我不信!”如妃觉得很荒唐,她不愿意相信。
皇上怎么会如此双标,难道事情轮到她的头上,哪怕她和贺宁根本不认,皇上就查都不查吗?
就在这时。
贺宁给了她致命一击,“雪儿,当年的事我虽然知晓的晚,但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我再了解你不过了。”
他眯着眼想着幼年的事情,“当年你喜欢的一只波斯猫,很是珍贵。可那只猫不喜欢你,倒是喜欢某家的千金,这事情你可记得。”
如妃迷茫。
幼年的事情如此之多,她又怎么会记得。
见她不记得,贺宁没有太惊讶,“当时你可是活活的把猫掐死了,尸体还是我给你埋的。你从小就这样,得不到的东西就得毁掉。你不得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可在这后宫,皇上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是到了很多年后才意识到这点的,对吧。”
其实雪儿的性子并不适合入宫。
可一般来说,嫡女是没有选择的。
他们大多数家族都会把女儿送上去选秀,若是能选上能得到恩宠,家族同样会得到庇佑。
“所以……”贺宁温柔的抚摸着她保养的很好的乌黑秀发,轻轻的将一缕乱了的发拨入她的耳后,“贤妃的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虽然是问句。
可贺宁几乎已经确认了。
如妃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在一阵徐徐吹来的,带着热气的微风中,她点了点头,“是我。我恨那个女人,后宫那么多女人,皇帝不说雨露均沾,至少没有特别宠爱谁。可是她一进宫,皇上就把所有的宠爱都落在了她身上。”
“本宫靠着还算不错的家世也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她倒是好,没多久就和我平起平坐成为了贤妃!贤!乃大能也,在皇上心中,她温柔贤妃,若不是国师认为她没有皇后之相,怕不是都登上后位了。”
如妃说起当年的事情,咬牙切齿恨得厉害。
她又哭又笑,又恼又气,“可即使如此,她的儿子居然就被立为了太子!她凭什么!就凭那张清纯的总是勾引男人、楚楚可怜的脸吗?我讨厌她,所以我提前布局,花了整整一年……终于啊,皇上发现她衣衫不整的和一个侍卫凑在一起,我就知道成了。”
“可谁曾想皇上没有第一时间处死她,而是把她关了起来。要不是最后我秘密修书一封给父亲,让父亲带领君臣上奏这件事情。它越闹越大,再加上那个侍卫当场咬舌自尽,仿佛证据确凿,皇上也不至于要处死她。”
如妃落着的泪滑过下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豆蔻色的指甲在贺宁的胸口狠狠掐了一把,落下了印记,“贺宁,你今日不过就是想告诉我。皇上心里从来没有我,我明白了。所以我更加不会后悔当年的事情,要是回到当年,我一样要弄死她,否则我夜夜孤枕难眠。”
假山后面。
秦瑾年差点克制不住冲了出去。
如妃在假山前面哭着,他在假山后面哭着。
喘着粗气,努力压抑着气息。
他不能失态。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若是冲了出去,会连累身边的何岁宁。
何岁宁看的出他很痛苦,像是一头被狭窄洞穴关注的上古凶神,走投无路之下只能蛮横的撞击着身边的各处。
秦瑾年早已经泪如雨下,一颗一颗的泪水顺着他少年气又英俊的面庞一点一点的落下。
红着的眼眶,倔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何岁宁看着眼眶都红了。
想要安慰的话梗在了脖子里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如妃被侍卫带走了。
假山的里面,他们却没有动弹。
她看着秦瑾年难过的模样,走过去将他抱住。
他已经长大了。
她只能勉强抱住他的身体,反而像是把自己塞入了他的怀里面。
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秦瑾年立刻伸手回应的抱住了她,俯身,把脸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她不适应的浑身一抖。
感觉那里温热的同时湿湿润润的。
她不好说什么,只能紧紧怀抱住怀中的人。
过了一会儿。
秦瑾年哭的声音都嘶哑了,“我从来不相信母妃会做这种丑事,可那时候太小做不了什么。长大之后事情已经太久远了,我依然做不了什么。看我心里其实是怀疑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真的是她,是如妃,她害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