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顺德宾馆的众人因为楚妍妍的死各自筹谋这自己的计划时,县衙里,张副旅长和邢市长也在县衙里因为这个东北方面的女人的死商量这什么。
“哎,你说说这他妈的算是个什么事啊!这东北娘们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在了宾馆里,这要是东北方面怪罪下来,我他妈的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副旅长对着坐在下首的邢市长说道。
邢市长看着坐在上首一脸懊恼的张副旅长暗暗说道:
“你个老兵痞就知道在这跟我发牢骚,现在出了这么档子事还不是得问我?”
但还是面带笑容对张副旅长说道:
“张旅长不要着急吗,文队长不是已经在顺德宾馆抓住了一个嫌疑人了吗,而且您不是也派兵在全城进行搜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我想就算东北方面怪罪下来,现在嫌疑人既然在您手上,也不会出太大问题吧。”
邢市长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喝了起来。
张副旅长看这邢又来慢条斯理的样子,心里暗骂道:
“妈的,你个老狐狸说的好听,谁不知道现在顺德宾馆水深王八多,这白富贵又是哪个惹不起的主,到时候真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个老王八当然屁事没有,到最后还他妈的不是老子来被这黑锅。”
张副旅长一边看着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的邢又来,不得不佩服他的养气功夫,可是他毕竟就是一个只会打仗的大老粗而已,面对现在顺德府的局面只得放缓语气,对邢又来说道:
“邢市长,你好歹现在还是顺德府行政长官,要知道,东北方面这次既然在你顺德府的地面上死了一个他们的人,对你也是个不小麻烦啊。”
张副旅长说道这,停下看了看还在喝茶的邢又来,接着说道:
“你看,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还想置身事外,是不是想的有点太美了。”
邢又来听张副旅长说完,放心手中的茶杯,对张副旅长说道:
“哎呀,要说起来,我虽然还是顺德府的行政长官,但是实际的控制者还不是您张副旅长吗?
就算是东北方面怪罪下来,我想他们也不会找到我这来吧。”
说完,就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
张副旅长看着邢又来这个老狐狸端着茶杯,一副事不关己,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恶狠狠的说道:
“邢市长,既然话说道这了,我就不怕和你明说,大不了老子趁现在搜城的时候,直接下令把顺德府彻底清理一遍,然后拉着队伍撤出顺德府,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邢又来一听,不禁暗暗打了个寒战,要知道现在军阀混战时期,张副旅长这个老兵痞还真的有可能说到做到,不由得急忙说到:
“哎,张旅长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既然大家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理应互相帮助的不是,像现在这种时候,大家就不要说什么气话了,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应对才是啊。”
安慰完张副旅长,邢又来坐在椅子上对张副旅长说到:
“您看,现在是东北方面死了一个人,文队长他们已经抓到嫌疑人,而张旅长您让您的人在城里搜查是不是还有什么漏网之鱼。那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东北方面的人会死在顺德宾馆,杀她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嫌疑人在杀了人之后还留在顺德宾馆,还有现在顺德宾馆里的人为什么在您封城之前不离开顺德府,他们自称是生意人,但现在这时候,城里还有什么生意可做。您现在是什么事也不跟我说,我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上忙啊。”
张副旅长听邢又来说完,想了想,只得对他说:
“话既然说到这了,我就直接和你明说了吧,顺德宾馆里死的那个东北娘们其实是东北方面派来和别人交易一批古董,好送给日本人,现在她人死在了顺德宾馆,虽说现在是抓了个嫌疑人,但是就怕到时候东北方面借题发挥,对你我可是没一点好处啊。”
张副旅长对邢又来这个老狐狸一方面瞧不起他做什么事都留一手的处事原则,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知道,现在又只能靠像他这样的人来帮忙出谋划策。也就只能将猎鹰计划的事告诉了邢市长。
他手下的那些人,要说打仗还行,但是说到怎么处理眼下的事情,那是屁事顶不上的。按说文丛辰这人对眼下的情况能有些帮助,但是张副旅长也知道,文丛辰既然能把猎鹰计划告诉自己,他也就能把他知道的东西告诉任何一个人。
所以,对眼下出现的问题,他也只能选择告诉邢又来。让他凭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官场经验,先度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