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旅长昨晚和邢市长在商量好怎么应对东北方面事后,本来想好好的睡一觉的,谁知一大早的,手下的士兵报告到晋祀道那边,白脸士兵昨天夜里因为搜城,闯进了一户人家,杀了留在家中的主仆二人,洗劫了家中的财物后,又不知逃到哪去了。张副旅长听到白脸士兵居然还在顺德府,哪还顾得上休息,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先是安排士兵把县衙从里到外先排查了一遍,好确认在他眼皮底下还有没有炸药,现在张副旅长是真的让白脸士兵给折腾怕了。
就在县衙因为张副旅长因为怀疑白脸士兵可能在县衙里埋了炸药的时候,文从辰顾不得休息,也是第一时间跑到县衙,向张副旅长报告当晚发生的情况。
文从辰刚到县衙门口,就看到不少士兵在县衙里进进出出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文从辰拉住一个从里面慌慌张张走出来的士兵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大清早的这么多人在折腾什么呢?”
那个士兵一看是文从辰,赶忙停下对他说到:
“文队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不是听说原来队伍里叛逃的白脸士兵又在城里出现了,原来他一直就没出顺德府,昨晚搜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跑到了城东的晋祀道,还杀了两个人,这不,张副旅长听说了,就让我们先把县衙好好排查一遍,就怕那小子一发狠,再把县衙给炸了。”
文从辰一听,肯定是晋祀道那边的士兵传来的消息,要不张副旅长也不用大清早就这么紧张兮兮的。文从辰让这士兵先去忙,自己整了整藏在怀里从李德来家里搜刮来的两幅画,抬腿走进了县衙。
县衙里,张副旅长也顾不上在椅子上坐着了,满屋子来回走着,边走还边指挥着手下士兵说到:
“先把里屋检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妈的,茅房那边看了没有,老子可不想撇大条的时候让人给炸飞了,你,说你呢,别在那傻站着,看看其他人都检查到哪了,看看有没有没检查到的地方,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文从辰从外面一进来,就看到县衙里张副旅长指挥手下的士兵忙里忙外的排查什么炸药,不由得暗自取笑张副旅长丑态。当下也顾不上别的,赶紧走到张副旅长跟前,低声说道:
“张旅长,您先不用那么紧张,我有好事跟您汇报,您看是不是先让您手下的士兵回避一下。”
张副旅长一看是文从辰这小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对他说道:
“从辰啊,你是不知道,就从我这跑的那白脸士兵,居然还他妈的在城里藏着,这不,昨天晚上因为搜城,又他妈的跑到城东,杀了两个人,现在又不知道躲哪去了,我不是怕他手里还有炸药吗,这小子要是发神经再把县衙给炸了,我他妈的找谁说理去。”
文从辰看到张副旅长害怕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暗暗发笑,可面上压低声音对张副旅长说到:
“张旅长,我这么早过来就是向您汇报晋祀道发生的事的,晋祀道的事我当时就在场的。还是刚才那句话,您得让您手下士兵先回避一下,我才好详细的向您汇报啊。”
张副旅长看文从辰执意要单独跟他汇报,没办法,挥了挥手,对手下的士兵说到: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和文队长单独聊聊,记得先把别的地方再好好检查检查。”
张副旅长打发走手下的士兵后,转身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对文从辰说到:
“行了,现在人都走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文从辰看张副旅长坐在椅子上,赶紧上前两步,对张副旅长说到:
“昨天晚上的事其实不是白脸士兵干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对张副旅长详细的说了一遍他是怎么失手杀了李德来的,又从李德来家里翻出了什么宝贝,说完,就从怀里掏出那两幅从李德来家了搜刮来的画,对张副旅长说到:
“张旅长您看,这两幅画是我从李德来家里翻出来的,我在来的路上已经让东大街那几个倒腾古董的老板看过了,一副是明朝的,还有一副据说是宋朝的东西,这两幅画听他们的意思,怎么也能值个十几根金条了。”
张副旅长一听,就这两幅画能值十几根金条,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把这两幅画揽到怀里,对文从辰低吼到:
“你说什么?十几根金条?就这两幅画?”
文从辰看到张副旅长听说这两副画的价值后吃惊的样子,心里暗暗鄙视到:
“瞧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老子手里的鼻烟壶可比你那两幅画值钱多了。”
“是啊,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