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三和文从良在县衙里向张副旅长和邢市长就那个肥狼的小妾死在顺德宾馆的事向他们两个做了一个简单的汇报,不出所料,张副旅长对这个小妾的死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再催促邢三和文从良他们两个抓紧找到剩下的东陵宝藏的下落。
至于邢市长,在看到张副旅长已经发话了,他这个名义上的顺德府的主人也就只是嘴上对文从良和邢三两人嘱咐一下,让他们早日破案也好还顺德府一个太平之类的官话。
文从良和邢三走出县衙后,邢三扭头看了看身后县衙的大门,对文从良说到: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那个张副旅长现在就是紧盯着这批东陵宝藏不放,我估计他就是想着在顺德府出了这么多事后,他现在应该是想着能捞一把是一把,捞到好处了他也就能堂而皇之的跑路了。”
文从良跟着邢三看着顺德府县衙的大门,说到:
“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个世道,人命比草贱,对那帮当兵的大老粗们来说,死个把人算什么,尤其是那个张副旅长本身就是从前线逃下来的,对于死几个人,在他眼里看来那就不是个事。”
邢三转回头看着文从良说到:
“行了,咱们就先别在这感慨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先找到候二那小子,把剩下的东陵宝藏找到,那才是正事呢。”
文从良收回眼光,对邢三说到:
“对,你说的不错,先在咱们还是想办法把剩下的东陵宝藏找到,至于下一步动作,那也得等咱们找到宝藏之后在说了,现在东陵宝藏在顺德府多待一天,就会多一分危险,更何况现在还有人已经知道了宝藏在候二手里的事,咱们现在只能是看谁先找到候二,谁就先找到了这批宝藏。”
邢三看了看文从良,对他说到:
“那现在咱还等什么,既然候二那家伙没在私窝子那,那只能说明候二那小子在有钱了之后就到东街那的明堂子了。”
文从良听邢三这么一说,赶紧对邢三说到:
“那现在咱们就去东街那先把候二那家伙找到,省得让别人捷足先登,先把候二找到了。”
说着,就拉着邢三往东街那跑去。
于此同时,候二那小子手里拿着几块大洋来回倒腾着,在东街老李开的明堂子的一楼,来回看着周围的赌客,心里暗自想着到底应该从那桌开始下。
要说这明堂子和私窝子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不再一个档次上。
就拿老李开的这个明堂子来说,楼上楼下一共两层。楼下是普通赌客玩的地方,总的说起来和私窝子差不多,就是一些牌九,色子,顶牛之类的,而二楼就是专门为了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专门开设的一个一个小包间,每个包间门外都站着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专门为了一个包间服务。
候二手里拿着那几块大洋,一边在各个桌子之间转着,一边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一个一个的小包间,心里暗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上到二楼去赌一把。
就在候二来回转着,心里想着自己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哎,我说候二,你小子在那瞎转悠什么呢,没看到这空出来了吗,快坐这,陪我好好玩两把。”
候二闻声看了过去,就见一个皮肤白白的大胖子,手里端着一杯酒,对着候二喊道。
候二一看是这个白胖子喊他,赶紧快步走了两步,拉出身边的一把椅子,说到:
“原来是阮爷喊我啊,那我可得和阮爷好好玩两把。”
那个姓阮的白胖子拿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候二笑道:
“你小子平时都是在私窝子那混得,怎么这段时间跑到老李这玩来了,是不是你小子发什么财了?”
候二看着那个姓阮的白胖子,笑着说到:
“看阮爷您说的,我这都成这样了,还能发哪门子的财啊,不过就是在老宅那找到了几件老东西,这不就有了点小钱了吗。”
那个阮胖子也知道候二原来家里也是有点家底的,不过就是在他爹死后,家产落到候二那小子手里,早早的被他败光了而已,听到候二这么说,也不多说了,就对着候二说到: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正好你小子现在也有点钱了,正好好好玩玩。”
候二一听这话,把手里的大洋往桌子上一拍,对着荷官说到:
“来,开牌,我今儿就跟阮爷好好玩玩。”
就在邢三领着文从良来到东街老李开的明堂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候二那小子坐在靠里面的一张牌九桌子上,对着两张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