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己方实力不如对方的时候,稳扎稳打地防御型攻势才是最有效的。
“维克多·鲁道夫那边怎么样了?”阿诺德元帅见久久无声,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有耐住性子问道。
“报告大帅!对方还没行动,今日恐怕还是佯攻!”
一旁的校官先敬了个军礼,随后立刻汇报。”
没错,马扎尔军队前线的将领也是鲁道夫家族的成员,没想到竟同室操戈至此。
由于奥斯塔里希公国的首都维都尼亚离马扎尔公国的边境极近,因此从边境上就必须要拒敌之外。
除了边境线上的各路守军,其余奥斯塔里希公国内能调动的军队全部压到最凶狠残酷的前线,正是接壤的锡德尔湖。
双方的全军几乎都压到此处,马扎尔那边似乎也想以一役毕其功,数倍于别处的军力全数投入此处。
这个时候,中军帐外突然冲进一个人影。
先前汇报的校官反应迅速,另有二人同时暴起,死死控制住闯进来的人。
此人身披链甲,头戴钢盔,任谁都不可能放任一个身披全盔全胄的人闯入中军帐。
不过待看清来人后,三人又将其放开。
后者猛喘片刻,咳嗽着向阿诺德元帅汇报:
“报...报告大帅...索普朗来电...”
阿诺德表情不变:“念!”
“今晨拂晓,敌人采用中央突破的战法,整营整连地集团冲击,守备团损失过半!”
“什...”
没等其他军人回应,阿诺德闻言没有丝毫变化,冷酷无情说道:
“给西格蒙德发报:我不要他的伤亡数字,我只要索普朗!”
方才闯入的校官一脸犹豫,阿诺德元帅的贴身校官见状怒斥一声:
“还不快去!”
他这才满脸惶恐地退出中军帐。
此人退出不久,没等阿诺德元帅歇息片刻,又有人在帐外汇报:
“报告大帅!敌军开始叫阵要求对将!”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一些将领面色一黑,转向阿诺德开口道:
“大帅,我们已经忍了很久了,再不出击兄弟们的火都憋不住了!”
“是啊!一次比一次骂的脏,我都快忍不了了!”
......
“住口!挂上免战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城!只许坚守阵地,不准贸然出击!”
阿诺德一句话,把战术钉死,就是不准出击。
将领们略施一礼,忍起被挑动的怒火,不敢再作声。
在这种古典与现代交接的欧罗巴大陆,奇幻材料可以构造出电话,那么也能构造出扬声器。
在中军帐中阿诺德同样也能听到对阵的叫骂声。
“你生儿子没py!”
“阿诺德软脚虾,迟早被我抓!”
“阿诺德绿毛龟,缩头窝脚结巴萎!”
......
贵族与平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选出来当大喇叭的自然也是个贵族,平民百姓根本没资格叫骂,没等骂阿诺德的话出口,就被自己的军阵斩了。
不过这位被骂的当事人大元帅表情丝毫不变,其他将领有些被骂到有些没被骂到,但看到自己家的大元帅被骂成这样,火气也旺了三分。
“元帅!您就让我领一军出去干他们吧!他们侮辱我没所谓,您贵为鲁道夫家族怎么能受他们的侮辱!”
身旁一个脾气暴躁的黑脸大汉此时怒气冲冲地开口说道,正是先前同阿诺德说自己忍不了了的将军。
他没有忘记行礼,阿诺德在军中的威望可见一斑。
阿诺德没有理会,闭目凝神,依旧按兵不动。
黑脸大汉悻悻地退回原位,但表情暴露了他的愤怒。
叫骂声过了一个时辰才停止,此时已是午后三时,正是温度最高的时候。
不论是冬季还是夏季,午后精力不济,最是容易懒散懈怠,两军阵前对峙的氛围也因此开始消退。
战场就是这样,时刻紧绷的精神才是击溃一个军队士气的根本原因,往往突袭都选在夜间和起锅造饭的时间也是这个原因。
此时,先前报道索普朗战事的校官再次入帐。
“报告大帅!西格蒙德元帅有电!”
“念!”
“索普朗一役情况有变,敌军忽然退出千米,我军追击,以2千人的伤亡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