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了,末了却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别说了。”肖浪烦躁地一揉鼻子,“中领军的衔儿,是他雷震想得就能得的么,之前叫兄弟们查的东西,给我备着。”
禅房,郗符也往门口轻瞥,看着安之若素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冷笑:“如今去哪都有条狗尾巴咬着,心里不痛快吧?这就是你投靠太后的善果,欢喜吗?”
谢澜安充耳不闻这前后矛盾的话,惬意品茶,“不是请我吃斋吗,火气这么大。人家尽职尽责地保护我,被郗少主说成一条狗,太伤人心了。”
郗符一听她满口玩世不羁的语调,就恨得牙痒。他所识的谢含灵,是君子端方,从前连在酒色丛里玩笑一句都不肯,哪似这般浮浪。
他索性不看她,没好气道:“要不是有人求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私约你!”
话音落下,东墙角遮着暗黄幔帘的耳室里,一个面白唇红的年轻郎君现出身形。
他望着蒲团上女子英丽的身影,手握帘布,讷讷道:“谢娘子。”
郗歆。
郗符发现弟弟逐渐变红的耳朵,气得暗骂他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