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样子了,谢澜安心里满意地点点头,慢条斯理地问:“这屋子还大吗?少爷还想住哪儿?”
“衰奴这就走……”胤奚喉结轻滚,颤声道,“我错了,我多嘴,女郎饶我……”
谢澜安往他嫣红轻瑟的唇上定定看两眼,终于大发慈悲地收手。
等那道身影捂着衣领落荒而逃,谢澜安才自得一笑:我还治不了他?
胤奚跑出门,便定住了步子。在夜色的掩护下,他指腹在女郎方才划过的地方捻着皮肉轻蹭,回味,面皮上的红潮还未消散,那双轻软含媚的眼眸却已恢复清明,漆黑明亮。
他嘴角愉悦地牵起。
万籁俱寂,连院中的小池塘也被蒙上一池夜色,不知谁是钩饵谁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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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胤奚早起见过谢澜安,便带着黄鲲,乙生二人出门。
今日他要去接触在罗刹江周围山脉活动的一路山越帅,探听失踪官吏的情况,由阮伏鲸从中牵头。
阮伏鲸已在自家昔日的校场院外,负臂等了有一会儿。见胤奚出来,他上下挑剔地打量胤奚几眼,见他衣冠楚楚,面若冠玉,神度清怡,竟也挑不出什么,闷声道:“走吧。”
二人带着随扈,一行四五匹快马,出城后循山路,约摸花费一个多时辰,阮伏鲸带胤奚来到一座水泊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