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他们安安生生在吴郡盘踞了这么多年,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谢澜安一来,他们的宝贝孙子就被劫了,除了谢澜安下的手,不作第二人想。
朱吉枝和常安道同时一愣,心思电转,怪不得谢澜安胸有成竹,请他们再等等……
朱公借着喝茶咽下一口后怕,幸而他是权衡过后亲自来了,要不然,这会被掳走的人就会多个朱家的。
“哦?听说三吴多匪患,贵府几位郎君……莫非是被山野悍匪劫掠了去?”
谢澜安将方才陆广枫的话原样奉还,“青天白日明火执仗,简直岂有此理,若各位明公想要剿匪,我谢含灵愿意出力帮忙。”
三个急匆匆赶来兴师问罪的老头子气得倒噎。
正如谢澜安怀疑是他们借山越帅之手,扣住了清田官阻挠新策推行,却拿不出证据,现下他们同样明知是谢澜安弄鬼,可对方将事情往山贼身上一推,他们便也无法揭破这层窗户纸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乌衣巷谢氏不是清流门第吗,谢澜安不是文宗荀祭酒的高徒吗,她……怎像个匪头子一样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