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丑陋样子,自己一杯一杯地喝了很多。喝到最后,我和柔丽并头在月下狂吐,她边吐边说:“我他娘的可真搞不懂你,喜欢的人明明还在世上,竟然不去找他。非得要阴阳两隔才后悔吗?”
我擦了擦嘴,也很丑陋地哭起来:“你说的对。我没种,太没种了。”
第二天我宿醉,头疼了整日。在疼痛中我发觉,爱人原来不是把自己的一部分割给他,而是把他整个地揉进身体里。慕恒成了我肋骨下的一个脏器,如果他好好地在那里,我们之间的距离再遥远,我也安然无恙,但假若他从此离开,不是我的了,那我会衰竭,会死去。
一这么想,心里就有了退路。不做官了,连侍卫也不当,但我要慕恒。三年,我的身份已经被磨没,名字也鲜被提起,此次我要用一个普通女子的身份进京,要他兑现诺言。
想通了之后,我来不及跟柔丽告别,星夜纵马向东方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