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不安地匆匆进来,刘兰生紧跟在他后面。
“兰芝病了?”刘员外急切看着刘母说,神色凝重。
刘母正在给兰芝喂水,兰芝艰难地摇摇头。
“刚才,我想扶她起来坐会,她两眼一下感到一片黑,没差摔在床檐上。唉!我让她嫂赶快请郎中去了。”刘母放下碗,回头对老伴叹道。
正在这时,兰芝又大声呻吟起来,刘员外赶忙凑近身子。
兰芝一边呻吟,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你看看,这样子明儿还怎么出嫁?”刘母难过看着老伴说。
刘员外心痛地看着兰芝,良久抬头对刘兰生说:“告诉高主簿,这婚得推迟,怎么着也得等兰芝病好了再结。”
“我这、这我怎么跟人家回话啊?”刘兰生苦着脸,十分为难地看着父亲说。
“有什么不好说?这日子本来也不是现在,也是他高家提前的。有什么不好回话?”刘员外见儿子不情愿的样子,生气地大声说。
晨光夹杂着外面的空洞的嘈杂,从窗幔的缝隙钻进来,抹在香草有些疲乏的眼帘上,这会儿,香草在不大的一间织房里埋头织布,焦母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