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在这里怎么吃得消啊?”郑掌柜心疼地俯下身子欲拉兰芝,兰芝不肯起身。
孙少吏从衙里出来,见状一愣。
孙少吏欲上前去跟兰芝说什么,他望望四周,突然看见朱仪过来,忙止住脚步。
转身又回到书手房,孙少吏看了看已无人气的焦仲卿的办公桌子,一丝同情显现露在他脸上。
焦母躺在床上已好几天了,想着焦仲卿在牢房受苦,不知何时母子才能团圆,想到这些,焦母伤心不已。
“娘!娘!”一会,香草兴匆匆地跑进门来喊道。
焦母回过头。
“听先生大哥说,兰芝为救哥哥,跪在府衙门口喊冤呢!”
“哦!”焦母愣了下,忙撑着身子坐起来,问道:“她跪在府衙门口?”
“都跪老半天了!”香草说。
“那可难为她了!”焦母心头一热,接着又对香草说:“扶我起来吧!”
焦母寻思着给兰芝做点吃的送过去,她毕竟是为自己的儿子仲卿在受苦。
午后的阳光像匕首一样猛然斜刺在兰芝身上,树上的知了乏味地叫着,太阳正猛,一无遮挡地斜射在她稚嫩的脸颊上。
兰芝汗淋淋地跪在那里,仿如石雕一样一动不动,围观的人渐渐退去,只有几个稀稀落落的人仍围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