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时,高炳臣己气冲冲坐在秦家客厅里,他恼羞成怒地冲罗敷吼叫起来:“状子是我压的,谁也不晓得,这事我只告诉了舅妈。罗敷,你说是不是你告诉了刘兰芝?是不是你点拨她在府衙门口喊冤?你快说,是不是?”
秦罗敷一直不吭声。
“表妹啊,世上哪有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亲戚?”
秦罗敷仍不吭声。
“哎?怎么不吭声?”
“不错,是我告诉兰芝你压了状子,是我告诉兰芝状子只有呈到太守大人手里,才能救得了焦仲卿!”
“焦仲卿出来了,你得到了吗?”高炳臣狞笑了笑。
秦罗敷一怔。
“现在懊悔了吗?”高炳臣看着秦罗敷,幸灾乐祸地说。
“可、可我得到了内心的安宁!”秦罗敷掩饰着内心的痛苦。
“不,我看你的内心现在正在流血。而我,心里也在流血。这会儿,焦仲卿和刘兰芝正在去焦家的路上呢,一路上正悄声细语卿卿我我呢!罗敷,我从一清早满耳塞的就是迎亲的唢呐声、他们的说笑声。罗敷,你不是吗?”高炳臣又冷冷一笑。
“表哥,你不要再说了!”秦罗敷终于忍不住打断说。
秦罗敷的泪水再一次慢慢流淌下来,她不知道泪水为谁而流,为自己无以表述的伤痛单恋?还是什么,她无法解释自己的情愫,只知道此生也许都逃脱不了仲卿的影子,变成难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