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怪兰芝,她并不知道我和焦仲卿的事,再说,她和焦仲卿本来就相互倾慕着。”
“哦,你倒是大量哇,可娘受不了这口恶气。”
“娘,这些日子女儿也想过了,唉,何必老是舔着自己的伤口伤心,和自己过意不去呢!”说罢向客厅走去。
秦母欲喊住秦罗敷,想了想也向客厅走去。
兰芝和秦罗敷刚坐定,久别重逢,两人都有些兴奋,不等二人说话,秦母就闯了进来。
“屋前喜鹊叫,果然贵客到。是兰芝呀!”秦母似笑非笑地冲兰芝说。
兰芝立即起身向秦母道安:“伯母!”
“坐!”秦母淡淡一笑,神情显得高贵而矜持。
丫环上茶。
“这是什么茶?”秦母望丫环说。
丫环:“是……”
秦母挥了下手,急忙打断丫环的话,说:“重新沏茶,上谷雨前的剑毫。”
“伯母客气了,我哪里会喝茶?”兰芝朝秦夫人笑笑。
这时,丫环重新上了茶。
“是谷雨前的剑毫?”秦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