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她原本打算去质问他,为以前的自己讨一个说法。可突然间,她没了这个念头,去质问他,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自取其辱。
福康什么时候离去的,谢媛不知道,她也不关心,她只在思考一件事。
无论无何,她要离开,离开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
她是微不足道,可她也绝不受人控制,即便逃离的机会渺茫,她也要尝试。
夕阳西下,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裴牧之有事不能来,特意让萧广义过来传达他的歉意,并送了谢媛一盆栀子花,小巧的、纯白的花朵点缀在绿叶间,芳香扑鼻。
谢媛抱着花,一步一步走回室内,她爱花,什么样的花,她都喜欢,尤爱栀子花。
裴牧之忘了那个曾经苦苦等候他的女人,却没有忘了她的喜好,或许,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花。
今日站在这里的是别的女人,他大概送的也会是栀子花吧。
第二日大清早,谢媛回到自己的家中时,贺兰决还在睡觉。
谢媛坐在院中,与以往一样,同李伯李婶随意聊些家常,询问孩子的近况。然后,谢媛说想吃弱柳做的银耳粥,把她支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