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了。”
“站住!这不是小事。”长公主大喝,“谢媛是有夫之妇,而你也有妻子,你的妻子是公主,你为了别的女人大张旗鼓,这是在折损皇室的颜面。”
“皇室颜面?”裴牧之冷笑,“母亲,司马薇与裴明暄之事,您可知道?”
“我刚知不久,”长公主淡淡点头,“那个叫春桃的婢女死得太过蹊跷。”
“果然。”裴牧之不知是叹息,还是在自嘲。
“牧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长公主慢慢走到裴牧之跟前,仔细地整理儿子略微凌乱的衣襟。
“牧之,我们要忍。裴氏看起来炙手可热,实则危如累卵,一朝不慎,我们整个裴家就会灰飞烟灭,就像你大哥一样,他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
裴牧之听着,面无表情。
“牧之,你的一举一动,备受瞩目,我那好弟弟,唯恐你不犯错,他一直虎视眈眈,寻找机会,要把你、把整个裴氏铲除干净。”长公主道:“牧之,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节外生枝,不要让一个女人成为你的弱点。”
裴牧之道:“母亲,我有时侯总会想,如果当年死的是我,兄长为我复仇,你现在是否还会这样逼迫大哥?”
“牧之?”羡阳长公主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