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裴牧之,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谢媛在浇完最后一株植物,把手中的酒水壶放在木架上时,对跟在她身后的男人这样说道。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裴牧之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欣喜道:“阿媛……”
谢媛垂眸,“你可以带我去参加贺兰府太夫人的寿宴吗?”
裴牧之不解,谢媛并不认得那位太夫人,如何想去参加她的寿宴?
谢媛见裴牧之面有怀疑之色,便把手从他掌中抽出,她转过身去,“不行就算了,反正在别人眼中,我不过是你府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妾,本就没有资格参加那样的宴会。”
裴牧之默然,是他造成她这样的处境,他强留她,却不能让她享有他全部的尊贵与荣耀。
难道他要让自己心爱的人深藏于府中,被人在后面用轻飘的语气,说她是小妾偏房。
“阿媛,不会永远如此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一个女人最大的荣耀。”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子,他要给她所有的一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裴牧之道:“你想去贺兰府就去吧。”
即便她心中真有什么别样打算,那也没关系,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