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破坏的行为,不仅没有破坏,还带着他们多次破获案件。
最后大家得出结论:她很闲。
虽然时夏不在了,但她的传说还在,而且被怀念。
此时的时夏,已经带着矿产返回华夏的路上了。
五天后,时夏到达。
连续的航行让她都有点累了,和魏首长说完后,她准备离开。
结果就是被拦下了。
“怎么?”
时夏看着欲言又止的魏首长,心里一紧。
“说!”
“温承安受伤了。”
碰的一声,时夏走了。
温承安不在这里,在京市接受治疗。
他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代价是腿站不起来了。
时夏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要了飞机,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许老头去了京市。
夜色中,时夏走进医院,老马已经到了。
“时夏——”
“别废话!”
时夏直接上楼,来的路上她已经知道温承安的房间。
阴冷的走廊里,时夏迅速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病房,最后定格在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
推门,时夏进去。
靠在床上看书的温承安心有灵犀的侧头,对着时夏露出大大的笑脸。
“媳妇儿,你可算回来了。”
撒娇,委屈,求抱抱,温承安熟练的狠。
时夏展颜一笑,走进去,关上了门。
“等一会。”
后面是许老头。
许老头明白的站在了门口,和后面追上来的老马站在了一起。
房间内,时夏坐在了椅子上,掀开了被子。
“丑不丑?”
“丑。”
时夏如实回答。
温承安的腿上是有着好几道手臂长短的缝合印记,好像一条条粗壮的蜈蚣。
“那咱别看了。”
“凭什么不看,你是我男人,我随便看。”
时夏赌气,和自己赌气。
“媳妇儿。”
温承安拉着时夏的手摇来摇去,又撒娇。
时夏无奈,盖上了被子。
两人没多说,时夏把许老头叫进来了。
许老头看了又看,检查了再检查。
“接的很好,但神经这个东西没人知道它会怎么发展,我可以配药,先试试。”
“那就配药,缺什么告诉我,我都能找来。”
许老头点头,出去了。
时夏关门,两只手按着温承安的腿,异能输入。
“媳妇儿,回家在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