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不满地看着谢晗,“从前你也不是这样的。”
“宣王,夏宁只是个侯府新妇,难道你认为她会毁掉自己的婚礼吗?”谢晗冷声反驳:“当初苏凌雪连唆使孟淮将本宫贬妻为妾的事都做得出来,而今用滚烫茶水给主母敬茶,怎么就不可能了?”
张氏和孟淮闻言脸色煞白,忙跪下表忠心,“公主明鉴,靖远侯府对陛下忠心耿耿,方才敬茶之事,定是苏凌雪这个贱人自作主张!”
“我没有,夫人,那茶水我端着时便很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况且,我也不知道会在此时敬茶,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安排这一切。”
苏凌雪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怎么还会不明白,今天分明就是有人在针对她。
在场的众人中,唯有谢晗,和她结怨最深。
“呵,你的意思是,夏宁故意陷害于你?”谢晗微微挑眉:“你不过是一个任由主母发配的妾室而已,她针对于你,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再者,你们之间的身份简直是云泥之别,她根本就不可能会针对你!”
“够了,谢晗,我知道你对我还余情未了,若你愿意,这个家,依旧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凌雪?”
孟淮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就连谢晗早就说过,对他早已没了感情都被他抛之脑后。
他话音落下,便喜提白芍狠狠的一巴掌。
“大胆,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谢晗冷冷地觑了他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身后便传来一个她极不想听到的声音。
“九皇妹,一场婚事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再者,这件事只是个意外而已,你没必要上岗新上线。”
谢钰语气轻描淡写,看向谢晗的眼里甚至还有几分挑衅。
今日婚宴,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又怎么可能让谢晗称心如意呢?
谢晗闻言也不恼,而是浅笑盈盈地看着谢钰,“七皇姐此言差矣,夏宁而今是县主,若是让人肆意欺辱,那皇族尊严将置于何地?”
她说着话,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谢柏身上:“宣王,你说对吧?”
谢柏的脸色难看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没有向着他所想的那样发展,一切的一切都在偏离轨道。
只有孟淮这个白痴,还天真地以为谢晗还对他情深不寿,终有一日会反悔回来找他求和。
“九皇妹言之有理,事关皇族尊严,容不得半点马虎,此事本就是苏氏的错,没有什么可辩驳的,当罚。”
谢柏发话,孟淮再想护着,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谢柏手里还握着他的把柄。
是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凌雪被傅姆拖下去,亲耳听到那该死的巴掌声在院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