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的领域,若褚渊真是中蛊,她需得尽快将南疆王逮出来,攻破南疆一事,绝不能再拖下去。
褚渊摇摇头,“昭宁,我有些渴。”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谢晗,原来前世他们早有羁绊,所以今生,他是谢晗的解药,谢晗,亦是他的解药。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谢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问道。
“那时候,一定很疼吧?”
“什么?”
“取心头血的时候,你毅然决然跳下城楼的时候,一定很疼吧,我记得你幼时,是极怕疼的。”褚渊语气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你……”谢晗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良久才平复心绪,问道:“褚渊,你是不是糊涂了啊,你在说什么心头血?什么跳城楼?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们怎么对你的,我全都看见了。”褚渊抬起头,那瘦削的手已经抚上谢晗的脸颊,双眼满是疼惜。
营帐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良久良久。
谢晗才轻笑一声,面上并无释然之色,毕竟害她落得那般下场的人,现在还锦衣玉食,受万民供养。
“都过去了,现在,那个书写你我命运的人,不是来了吗?那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不也在这里吗?”
褚渊直到现在才明白,谢晗当时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命令。
活捉,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能消她心头之恨!
“是啊,都过去了。”褚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将后来的事告诉她了,毕竟人都死了,再怎么报仇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大抵就是被魇住了。”他冲谢晗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放心吧,我没事的。”